藍裕雅嘴裏可憐兮兮的埋怨著,雙眼更是水光波瀾,嘟著紅唇一副被丈夫丟棄的小媳婦樣,臉卻不安份的在手臂下的脖子上來回廝磨,在外人看去,就像一隻貓咪在討好著主人,她這一副可憐樣立刻為她換來一票男人的激動抗議,但在下一秒就在那個被藍裕雅喚作玫的女人,用一個寒光利眼冰封住,全部激昂抗議都瞬時化為無有
等場麵都安靜下來後,厲火玫才滿意的收回眼光,接著就是把死纏在自己脖子上的雙手扯開,冷著一張臉推開那令眾男哈極都哈不來的香軟嬌軀,藍裕雅不死心的神手想再度纏上去
「最好就挪開你的手,否則我現在就離開」厲火玫連看都沒看向她,徑自啜飲著酒杯裏冰爽的酒液,涼涼的丟下威脅
別人不了解,她厲火玫可了解的很,這女人根本就是披著羊皮的狼,披著她那身美豔的外皮到處迷魂人心,內心卻腹黑的不行,當她在笑時,可能就是她怒氣高漲之時,當她擺出一副柔弱可憐惹人憐的表情時,那就是她心裏正在策劃邪惡的計謀,她能迷倒的也隻有那些令人惡心、靠下半身思考的愚蠢動物,卻騙不了對她十分了解的自己,所以這一套對她沒用
藍裕雅眼看偷香無望,便不甘不願的坐回位置上,紅唇不滿的嘟的老高,臉上也沒再掛著迷死人的媚笑,但這樣的她又另有別樣的風情,現在她心裏可不爽了,都是這些臭男人,害她失去了那麼好的偷香機會,但是一想起剛才觸摸到的柔軟肌膚,那叫一個滑啊,還有那香香甜甜的味道那叫一個香啊,她就樂啊,再想到那像是牛奶般香滑柔嫩的肌膚隻有她才知道,隻有她有享用的機會,所有的不甘願與失落都掃的精光
這些愚蠢的男人隻會被自己特意表現出的撫媚與美豔的外表所迷住,殊不知他們真正錯失的是更好更絕的一等品,厲火玫的好厲火玫的香甜,隻有她藍裕雅才知道,想到這裏她就得意的滿臉笑容
「要是沒事,我就先回去了,你要釣男人就自己慢慢釣吧」厲火玫放下杯子就想站起身離去,離開這個令她發嘔的地方,這裏到處都充斥著惡心的男性氣味,讓她厭惡至極,她連一秒鍾都不想在這裏待下去,在平常,這種地方她是連踏入都不想踏入一步,更正確來說是連看都不想看一眼,但藍裕雅卻偏偏跟她對著幹,不管她怎樣表示出自己的不滿與厭惡,她照樣死性不改的約在這種地方
「好嘛,講正事就是了」藍裕雅不情願的妥協,因為她想不妥協都不行,依厲火玫說的到做的到,還有對這酒吧裏的厭惡感來說,要是再不講正事,她肯定給她來個扭頭就走
「快說」厲火玫的臉上盡是不耐的表情,眼中更是表現出深深的厭惡,可以看出她多麼的討厭這裏
藍裕雅從隨身帶著的包包裏拿出一封紅色表皮類似於信封的東西,邊遞給厲火玫,邊解釋「這是靈香子寄發到編輯部的邀請函,下個月十八號是她的結婚日,她想邀請你前去參加,老大說去不去看你自己的意願,所以我就來問問你咯」
厲火玫不語的看著手中的邀請函,心裏在天人交戰中,因為她想去又不想去,想去則是因為對方是她一直以來仰慕的偶像,她就是因為愛上靈香子寫的小說才會踏入這個領域的,不想去,就是因為她不喜歡外出,不喜歡處在到處都是陌生人的地方,但她又不想失去這次見靈香子的機會,算了,去就去,反正有藍裕雅陪著,厲火玫咬咬牙下了決定
「我要去」
「我就知道」藍裕雅一副早就知道的表情,但接下來她要說的話,可不敢保證她還會不會想去
「不過那天我有事情要辦,沒辦法陪你去,這樣你還去嗎?」
果然,厲火玫一聽到她說不去,兩條細眉緊緊的攏靠在一起,臉上也起了猶豫之色,掙紮不定,就在藍裕雅很有把握她會說不去時,厲火玫卻突然不按常理出牌,居然還是決定要去,看來她對那靈香子的感覺可好的很呐
「好吧,那就這樣定了,我會幫你回複老大」
「嗯,那我要回去了,你自己慢慢玩」正事談完後,厲火玫就急著要離開
「不了,我想起還有點事沒辦,一起走吧」藍裕雅臉不紅氣不喘的撒著謊,她都要走了,那她還留在這裏幹嘛,沒有厲火玫在,玩了也無趣,還不如回家睡美容覺
厲火玫沒說什麼,首先移步朝門口走去,看上去有點迫不及待的樣子,因為她越來越難於忍受這裏的氣味,藍裕雅付了帳後,也急忙提起包包柳腰款款的跟上去
而她們這一走,令一室男人又沸騰起來,有失落的歎息聲,有氣惱的叫喊聲,更多的卻是欲求不滿的呻吟聲,唯獨吧內右邊一個沙發組台區,是安安靜靜的,與吧內其它地方相比起,這個地方就顯的異樣了,而且是靜的詭異,隻要走近來就會發現這裏的氣氛緊繃的嚇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