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莎或許的確是怕蘇慕凡的,但是這並不代表她連蘇慕凡身邊的狗也怕。
她此刻已經十分不悅了,沒好氣地瞪著多摩:
“你在笑什麼”
多摩清了清嗓子,看著麵前這個幾乎已經麵目全非的女人,陰陽怪氣的說道:
“我記得你們華夏好像有一句老話叫做相由心生,這位柳莎小姐,如果不是因為你內心如此醜陋,恐怕今天你也不會變成這樣令人作嘔的樣子吧”
“你在說什麼”
一旁的約翰聽了這話之後瞬間就怒了。
他猛地站了起來,準備向多摩攻擊。
雖然約翰比多摩高出了一個頭,可是他甚至還沒來得及靠近多摩,就直接被他扣住了手腕,然後一個漂亮的過肩摔。
隻聽到“砰”的一聲悶響,那近二百多斤重的外國男人直接被多摩給掀翻了。
約翰強壯肥碩的身體重重地砸在麵前的茶幾上。
長方形的茶幾瞬間就被他砸裂了,發出了一聲巨響。
而約翰也被砸得五髒六腑好像都挪位了。
他痛苦的躺在地上根本就爬不起來。
“我說呀”
多摩拍了拍自己的手,輕蔑無比的看在向躺在地上的約翰:
“你就是個垃圾,有問題嗎”
說著,這會兒多摩扭頭看向了柳莎,然後緩緩朝她那邊走了過去。
多摩每走一步,都嚇得柳莎後退連連。
最後她臉色蒼白地撞到沙發的邊緣,直接跌坐在沙發上。
“當初在中心醫院調出來的監控就在我們的手上,需要我放出來給你看看嗎”
柳莎的臉色頓時一片慘白。
一提到中心醫院她立刻就明白了。
當初她撿到戴芬的時候,把她當成了泄憤的工具,對她非打即罵。
有一次因為戴芬想要逃跑暴露,導致她情緒失控,差一點將她給掐死了。
醒過神來之後的,她將戴芬送到了中心醫院。
之後,就是怕被人認出來,所以才會半路落荒而逃。
可是她千算萬算卻忽略了一個十分重要的問題。
那就是但凡是在大型的公共場所,是一定會安裝監控的。
所以蘇慕凡的人隻需要去中心醫院那邊調取監控,就能夠看清楚她到底長得什麼樣子。
也正是因為這樣,蘇慕凡才能在第一時間猜出她的身份。
這個時候,柳莎早已被嚇到了魂飛魄散。
一直以來,她都知道蘇慕凡這個男人十分的難纏,而且十分的厲害。
但是她萬萬沒有料到,就連他身邊的手下伸手也會如此的幹脆利落。
別說一個約翰了,就算十個約翰,二十個約翰,隻怕也未必是麵前這兩個男人的對手。
看著躺在地上痛苦蠕動的約翰,柳莎驚恐無比的尖叫:
“蘇慕凡,你別太過分了這裏可是華夏”
“我和約翰才是戴芬的監護人,我們兩個人是受法律保護的”
“如果你不同意我們把她帶走,那就是在跟華夏國的法律對抗,你到底想清楚了嗎”
不得不說,柳莎的這一番話的確是踩到了蘇慕凡的痛腳了。
當初如果不是顧及這裏是華夏國,蘇慕凡絕對不會讓約翰把戴芬帶走的。
“你這是在威脅我”
再開口的時候,蘇慕凡的語氣已經冰冷到了極點。
柳莎看著他周身散發出來那冰冷恐怖的氣息,覺得自己全身的汗毛都快要倒立起來了。
可是隻要一想到戴芬留在自己身邊,會給自己帶來什麼樣子的好處。
她便咬緊牙關,硬著頭皮說道:
“蘇大少,我知道你自己也有個女兒,慕一笑才是您的親生女兒,你為什麼不能夠讓戴芬回到她親生父親的身邊呢”
“你給她的感情永遠彌補不了血緣關係上麵的缺失你知道嗎”
“你不覺得,當她看到你對慕一笑好的時候,這樣帶來的傷害才更深嗎”
在柳莎的這一番話落音之後,蘇慕凡竟然意外地沉默了。
這一幕讓旁邊的慕綰綰看了都覺得無比的震驚。
不得不說,柳莎的確是一個心機十分深沉的女人。
她竟然一眼就看穿了蘇慕凡心底的想法。
此刻的柳莎看到蘇慕凡沒有說話,便知道還有轉還的餘地:
“蘇大少,我可以向你保證,隻要你把戴芬的撫養權交到我們的手裏,我一定會將她照顧的很好,而且絕對不會讓她受一點點的委屈”
旁邊的多摩冷冷一笑:
“你真當我們是傻子嗎憑什麼相信你”
“就憑他是蘇少”
柳莎一字一句開口說道:
“我們兩個人幾斤幾兩自己很清楚,蘇大少想要見戴芬隨時都可以。”
“如果你們發現戴芬身上有任何被虐待的痕跡,也可以立刻把她帶走”
“我們知道,根本就逃不出你的手掌心,所以絕對不會去觸碰你的逆鱗。”
“難不成蘇大少對自己連這點信心都沒有嗎”
柳莎的話音還沒落下,突然感覺到眼前一黑。
緊接著,一隻強有力的大手一把掐住了她的脖子
多摩冷冷的看了柳莎一眼,他的聲音裏麵帶著幾分狠厲:
“我們有什麼不放心的隻要你們兩個人敢對戴芬不好,不管是在華夏還是在任何一個角落,我都保證你們絕對不會有任何的好日子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