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藍諾影把繩子扔給月染,自己也坐了下來,問道:“你不會要養吧。”
月染對著她翻了翻白眼,“不就是一隻鳥,玩一玩而已,就算養也不用你操心。”
藍諾影自討沒趣,別了別嘴,從月染手中直接把我抓了起來,手指戳到了我的翅膀,‘咯嚓’一聲,我也隻剩下半口氣了。
“怎麼不動了?”藍諾影用手指繼續戳我的肚子,還把我翻來翻去,如烤肉一般,隻差火爐了。
月染拿著繩子套在了我的腳上,說:“它的翅膀好像受傷了。嗯……這樣它就不會跑了。”
我躺在那裏,任由這兩人搓圓捏扁,如屍體一般。
要是能夠逃跑我還等到現在嗎?若不是月染不知輕重,我也不至於這麼狼狽,還被用繩子栓了起來。唉……翅膀還脫臼了,想飛還得把翅膀給接上……當然不指望這兩人,除非我想死得更快。
我可憐的小翅膀啊……
咦?
我動了動翅膀,愣了一會。
阿勒?
我又動了動翅膀,發現並沒有任何疼痛,立馬雙眼放光。好了,翅膀居然接上了。我一連撲動好幾下翅膀,確實沒有任何感覺時就想展翅飛翔,可忘記了腳上被套上了繩子,還沒飛多高就被月染給拖了下來。
“哎喲,還裝死啊。”藍諾影雙手捧住了我,看著我的眼睛感歎:“這鳥到底是什麼鳥,和其他的鳥不同誒。”
月染把我從藍諾影的手裏拽了出來,放在了自己的身上,開始扒開我的翅膀,仔細看:“沒有傷口啊……”
當然沒有傷口啦,是脫臼啊。脫臼哪來的傷口!
我氣地轉頭啄了一口,她痛到鬆了手,我就撲動翅膀往樹上飛,飛到高處看你們怎麼抓我。
但還是沒想起套在腳上的繩子,我用力撲打翅膀好幾下忽然發現自己一直在同一個高度,月染和藍諾影的笑聲從身後傳了過來,令我大汗淋漓,嘴角和眼睛都想抽搐。
當天,我就被月染關在了一個籠子裏,籠子放在了操場邊上的雜物室裏,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而且還不給飯吃,等到月染出現在眼前時,我已餓得前胸貼後背,雙眼冒星星。
但等來是的白麵饅頭……
我看著放在麵前的白麵饅頭,為了不餓死,隻得啄了兩口。
就這樣,我被月染飼養了。
在我第N次把白麵饅頭踹開之後月染火了,把我從籠子裏抓了出來,雙手握住,用力搖晃:“你丫的別不知好歹啊!給你吃的還嫌棄。”
誰叫你一連幾天都給我吃白麵饅頭,就算喜歡吃也會膩的啊老大!
我叫喊著,她卻不懂,依舊搖晃著,似乎想把我的靈魂搖出體外。
若不是藍諾影,或許我真的命歸西天了。
“你那樣毛毛躁躁,這鳥不死都活不長久。”藍諾影一拍月染的腦袋,在她發愣之際解救了我。
月染捂住了腦袋,瞪她一眼:“你怎麼來了?你那些姐妹不是把你當成神供奉這麼?”
“那你的那些姐妹還不是把你當祖宗伺候著。”藍諾影不甘示弱地回擊。
沒一會兒,兩人同時歎了口氣,說:“煩……”
很快,她們又把注意力放在了我身上,一會拔拔我的翅膀,一會把我倒掛金鉤,還捏著我的腦袋胡亂轉動,等她們停手的時候我看見了死神在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