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郊外她們兩人玩了一整天,而玩具就是我!
見過神經質的人沒見過神經質到一定境界的這兩人。喂我辣椒不說,還讓我喝酒。當天下午我就開始拉肚子,難受到有一種快要死掉的感覺。
但看在她們加長了腳上的鏈子,讓我可以適當飛一飛的份兒上就姑且原諒她們吧。
或許她們玩累了,一坐上公交車就靠在一起閉眼休息。
看著她們,我張了張嘴,學著她們說話的方式發出模糊的音節:“……月……染,藍、諾影……”
顯然我的聲音吵醒了她們,都揉揉眼睛看過來。
我又試著叫了兩聲,雖然發音很有問題,但做到這種程度也算不錯了。
我知道她們兩個會很高興,但高興到抓著我亂搖晃這個是我沒有意料到的。
之後的時間她們沒事有事都會讓我說話。
對於我來說,她們的名字根本沒有傻瓜和白癡好念,所以在她們要我說話時候,在她們滿臉期待的時候,我張了張嘴,脫口而出:“白癡,傻瓜。”
特麼順口。
既然她們用‘烏烏’‘鸚鸚’來稱呼我,我就用白癡來稱呼月染,用傻瓜來稱呼藍諾影。嗯嗯,這個主意不錯。
最近的小日子過得很是愜意,睡了吃,吃了有月染和藍諾影表演餘興節目,接著說一句‘白癡,傻瓜’便鑽進籠子睡覺。
後麵她們兩人既不叫我‘烏烏’,也不叫我‘鸚鸚’,直接改口一起叫我‘笨蛋’。氣得我好幾天不理她們。
最後她們還是說著好話哄著我。
其實,有她們再身邊還是不錯的。
然而有一天,我聽到了從禮堂傳來的尖叫聲,一聲比一聲慘,叫得我心裏發毛,整顆心都在不安地跳動。
當兩人渾身是血出現在雜物室時,我能感覺到自己的體溫在下降。
她們沒有如以往那樣笑嘻嘻給我講遇見的趣聞,而是木訥地背靠背坐在一旁,誰也沒說話,一時氣氛壓抑得可怕。
我沒有看到過她們這個樣子,仿佛失去了魂魄。想問她們發生了什麼事,奈何除了‘白癡’‘傻瓜’也就隻會她們的名字。
“月……染、藍諾……影。”
我知道,她們聽到我叫她們的名字會很開心,所以我難得地開口,可今天她們如木偶般對我的話語沒有任何反應。
上次從郊外回來後,她們就幫我把鏈子加長了不少。我落到了地上,緩緩地向她們靠近,用頭去蹭她們的手,讓她們如往常一樣不摸摸我的頭也可以抓著我猛搖晃。
而今天,卻沒有……
這兩個人真不識抬舉,本鸚鵡都做出這麼大的讓步了,她們卻不領情!哼,下次求我也不給任何機會了!
我蹭了許久,她們依舊不為所動,氣得我張嘴咬下,可是不管再重,她們依舊沒有任何反應。
抬頭,我從她們木訥的眼中看到了恐懼的光芒。
我不懂,但卻被那樣的光芒嚇到了,似乎仔細看她們的眼眸會看到什麼東西一般,渾身一顫,默默地靠著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