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薑雨芙坐在辦公椅上,長歎一口氣,總算是把所有的事情都忙完了!伸出手,薑雨芙去拿水杯,正巧看到電腦旁邊的相框,裏麵的一對男女是那麼的恩愛,甜蜜薑雨芙的嘴角不禁輕輕的揚起,俊浩!我們的生活一定會好起來的!
想著,薑雨芙便悠閑自得的喝起了水。薑雨芙,二十三歲,父母雙亡,被叔叔嬸嬸帶大。是跨國公司的一個小職員,剛剛畢業的她被分到這家公司,雖然待遇不怎麼樣,但她相信,隻要肯努力,一定會升職加薪的!
而照片中的男子,便是薑雨芙的男朋友,尹俊浩,跟她同一所大學,同時參加工作,卻不是同一個公司,每天,兩個人都過著早出晚歸的日子,期待有一天,她們也可以擁有自己的房子,擁有一個浪漫而又溫馨的婚禮!
“薑雨芙!”一個尖銳的聲音從薑雨芙的頭頂響起,薑雨芙差一點將口中的水吐在電腦上,站起身,薑雨芙看著那個居高臨下的總經理助理。隻見她嘴角輕啟,上下的打量著薑雨芙說;“嘖嘖嘖以為你是什麼樣的美女呢!沒想到走吧!總經理叫你過去一趟!”說罷,總經理助理便先行離開了。
薑雨芙對著總經理助理的背影吐了吐舌頭,切!樣兒唄!不漂亮怎麼了?漂亮能當飯吃嗎?想著,薑雨芙便去了總經理的辦公室。鐺鐺鐺······薑雨芙敲著門。“進來!”辦公室裏傳來一個極具磁性的嗓音響起,薑雨芙急忙推開門,看著年輕帥氣的總經理說道;“總經理,您找我?”
總經理抬起頭,溫和的看著薑雨芙說;“坐吧!”說著,總經理喝了口咖啡,笑了笑看著薑雨芙道;“雨芙啊!你來公司整整一年了!你的業績呢,大家也是有目共睹的!”怎麼了這是?難道老總要炒我魷魚不成?薑雨芙惴惴不安的看著總經理。
“所以呢!公司決定,要升你的職!”總經理的話剛說完,便看見薑雨芙不可置信的站起身看著總經理說;“總經理,您說的是真的?”總經理卻笑了笑道;“那還有假?今天不用上班了,回去收拾一下,明天準備上任吧!”“謝謝您!謝謝!”薑雨芙連續道了好幾聲的謝謝才肯離開總經理的辦公室。
薑雨芙高興的偷笑著,她想,她一定要把這件事第一個告訴尹俊浩!想著,薑雨芙便拎起自己的包向尹俊浩的公司跑去。本來一直省吃儉用的薑雨芙,走到公司門口,隨手便攔了一輛出租車,她想,既然已經升職加薪了,那自己也奢侈一把吧!
誰知,當薑雨芙到了尹俊浩的公司時,公司的同事告訴她尹俊浩去了公司門口吃東西,薑雨芙隻好跑到公司門口的餐廳,誰知,當她走進餐廳的一霎那,看到了這輩子她最不想看到的東西!
“親愛的!我來喂你嘛!”隻見一個長得高挑,擁有著一個漂亮臉蛋的美女,坐在尹俊浩的對麵,手指粘著奶油,正親昵的挑逗著尹俊浩。薑雨芙隻感覺心髒就快要承受不了這樣的跳動一般,她想,或許尹俊浩是被逼的!因為,那個美女不是別人,正是尹俊浩公司老總的女兒,王若琳!
“呃”尹俊浩毫不客氣的張嘴便把王若琳的手含在嘴裏,還一副享受的樣子,完全不顧及身旁吃飯的人們!薑雨芙隻感覺自己的心就要跳出來了一般,心痛的感覺在一點點的蔓延,就要吞噬著自己。
“你給我起來你!”薑雨芙的耳邊響起一陣咒罵聲。“夫人,既然她還在裝死,那不如拿桶水將她澆醒吧!”另一個帶著稚嫩的女聲音響起。薑雨芙無力的睜開雙眼,隻感覺一陣陽光刺的她眼睛好痛,無奈的薑雨芙隻好用手擋在自己的額前,盡量讓自己適應這刺眼的陽光。
“夫人你看!她醒了!一說用水澆她,她就自己醒了!”一個頭上梳著兩個小辮的女生,身穿翠綠色的古代衣裳出現在薑雨芙的眼前,薑雨芙頓時愣住。
啪!!!還未等薑雨芙反應過來,另一個身穿紫黑色,繡著大朵花的女人,伸出手便給了薑雨芙一巴掌,嘴上還不斷的罵著;“jian骨頭!看你還敢不敢跟我頂嘴了!”薑雨芙隻感覺天旋地轉的!誰能告訴她這是怎麼樣的一個狀況?拍戲嗎?
“看什麼看?”那個婦人雙手掐著腰,咒罵著薑雨芙。“你們給我滾開!”就在薑雨芙愣在那裏的時候,一個衣裳整潔,秀麗端莊的女子擋在了薑雨芙的身前,怒視著那個婦人喊著。“你······”婦人一頓吃癟的樣子看著擋在薑雨芙身前的女子。
隨即,不知道丫鬟在那婦人的耳邊說了什麼,婦人狡詐的一笑,便帶著丫鬟離開了。而眼前的這個女子,滿臉慈愛的模樣攙扶起薑雨芙柔聲道;“你怎麼樣了?”薑雨芙搖著頭,這才猛然發現,原來自己身在一個古代裝飾的院落裏,到處是花花草草,這······薑雨芙頓時懵了,這是什麼狀況?“雨芙啊!以後有娘保護你,你一定會沒事的!”那女子聲稱是薑雨芙的娘,一臉慈愛的拉著薑雨芙向房間走去。
進了房間之後,薑雨芙便看到古色古香的房間裏,一麵青銅鏡擺在梳妝台上,薑雨芙急忙跑到鏡子前,看著鏡子中有些扭曲的自己,這不是十六歲時候的自己嗎?這···看著滿臉傷痕,衣裳破爛的自己,薑雨芙不禁陷入了沉思。
薑雨芙回憶起自己差點被qiang奸,不!是輪jian······
當薑雨芙看著尹俊浩跟著王若琳那親昵的樣子,不禁潸然淚下,她沒有勇氣去問尹俊浩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而是選擇了獨自離開。當初發現尹俊浩電話裏有著王若臨曖昧短信的時候,當尹俊浩的衣領上有著大紅色唇印的時候,當尹俊浩後背滿是抓痕的時候,事情不是早早就已經注定了嗎?何必要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