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玉符在伍皓天和明若離的帶領下,去了乾清宮與瀟穆然集合,而雲若塵當然也在場,就這樣,這幾個人帶領著一對人馬,進了竹林的圍場了。雲若塵和瀟穆然一路都注視著玉符,玉符則是低著頭想著事情。剛踏進圍場,明若離便低聲對玉符說;“玉符!到了!”玉符急忙抬起頭,看著眼前青青綠綠的竹子,不禁被這樣的情景所打敗,在陽光的照射下,竹林吮吸著滋潤的甘露,和煦的陽光從竹林的葉片枝杆中灑下了千絲萬縷的金線,為竹林增添了生機。
“太漂亮了!”玉符不禁在心裏驚呼,而瀟穆然看出了玉符的歡喜,立刻笑道;“怎麼樣?洛溪你對蕭竹國的竹林圍場還算滿意吧?”玉符一聽,立刻點頭笑著說;“當然!太漂亮了!不過······”玉符看著瀟穆然,有些不好意思的說;“貌似用竹林做圍場,好浪費啊!不然·····這裏一定是個美麗的地方!”瀟穆然一聽,不禁笑了起來說;“這隻是長得些許粗糙的竹子,如果洛溪你看到了更好看的竹林,你一定會舍不得離開蕭竹國的!”“真的嗎?”玉符立刻疑惑的看著瀟穆然,隨即,瀟穆然給了玉符一個肯定的點頭。
而雲若塵看著瀟穆然那得意忘形的模樣,更加的生氣!這蕭竹國不過是四哥國中最小的國家,隻是盛產竹子罷了!有什麼好了不起的?雲若塵見玉符還要說著什麼,立刻看向瀟穆然說;“皇上,不知······您的射擊能力怎麼樣?據聽說很好!還是展示一下給我們開開眼界吧?”瀟穆然一聽,不禁自信的笑了起來說;“朕不能說自己是最厲害的!但朕的射擊技術還算是可以的!過獎了!”雲若塵不禁笑了起來,看著瀟穆然說;“那咱們就去前麵爭奪一個獵物回來?還請皇上您承讓啊!”瀟穆然一聽,頓時腳下一頓,馬兒隨著瀟穆然的鞭子向前跑去!而雲若塵見狀,看了一眼玉符,隨即看著伍皓天說;“伍子國王爺不一起去嗎?”伍皓天搖搖頭笑了笑,雲若塵見狀,沒有再說什麼便追了上去。
地上正擔憂的公公看著遠去的瀟穆然,急忙對身後的士兵喊道;“快去追皇上!護駕!”士兵們一聽,急忙向瀟穆然跑去。而伍皓天見場地上隻有明若離和玉符了!急忙下馬,看著明若離說;“你去看看他們走了多遠了!”明若離急忙向樹上爬去,那速度簡直是驚人。玉符見狀,不禁吃驚的看著明若離說道;“哇!!!!師兄好厲害哦!”伍皓天卻笑了笑,拉著玉符站到了一邊說;“今晚你要對雲若塵說,你不喜歡這裏,也不願意嫁給瀟穆然!”“什麼?”玉符很顯然沒有明白伍皓天的意思,急忙看向伍皓天說;“你說什麼?”
伍皓天歎道;“你沒看見嗎?現在雲若塵跟瀟穆然為了在你麵前炫耀,有點火藥味了!你需要在他們之間不斷的挑撥,到時候咱們才有勝算的機會!”玉符一聽,頓時不高興了起來,看著伍皓天問道;“什麼?你教我來不是為了讓我假裝嫁給瀟穆然的?你的目的是破壞他們之間的關係?”伍皓天一聽,立刻不明所以的看著玉符問道;“不然呢?你以為我精心設計的這一切是為了什麼?”是啊!不然呢?難道是帶自己出來散心的嗎?於是,玉符不再說什麼,隻是點著頭不語。
而坐在樹上的明若離突然說了一聲;“回來了!”隻見明若離從樹上跳下來,玉符無奈的看向明若離,想必他也知道這個事情吧?但玉符沒有去問,自己早已經知道了結果不是嗎?“他們已經回來了嗎?”伍皓天走到明若離的跟前,看著明若離問道。明若離見狀,不禁點點頭道;“是的!”伍皓天轉過頭看了看玉符,玉符歎了口氣,無奈的坐在了地上。看來自己真的隻是她的利用武器,嗬····自己還自作多情的以為······
片刻,玉符便聽到了急促的馬蹄聲,而伍皓天則是跳上了馬,明若離回頭看了看玉符,沒有再說什麼。籲······雲若塵和瀟穆然的馬匹同時站在了玉符的麵前,瀟穆然拎著一隻剛剛射到的小鹿高興的走到玉符的跟前,看著玉符高興的說;“洛溪!你看!我獵到了一隻小鹿。”玉符看著瀟穆然手中血淋淋的小鹿,不禁低下頭,這是多麼可愛的小鹿啊?怎麼就······而雲若塵也走到玉符的跟前,看著玉符高興的說;“薑姑娘!你看!我獵到了兩隻兔子!一箭雙雕哦!!!”玉符看著兩隻血淋淋的兔子被穿在一起,頓時心裏一陣惡心。
急忙轉過身去吐,而伍皓天見狀,急忙跑到玉符的跟前,緊張的看著玉符問道;“薑姑娘你怎麼了?”玉符擺擺手,虛弱的看著伍皓天說;“對不起!我想回去了!明若離,你送我回去吧?”伍皓天有些難為的看著瀟穆然。瀟穆然見狀急忙湊到玉符的跟前說;“出來不是好好的嗎?這是怎麼了?”玉符隻能不好意思的說;“對不起,我暈血!!!”瀟穆然頓時明白,明若離見伍皓天允許了,立刻將玉符抱上了馬,一路向皇宮飛奔。
伍皓天看著瀟穆然失落的樣子,不禁尷尬的笑著說;“不好意思啊皇上,洛溪她·····”瀟穆然一聽,立刻笑道;“不礙事!咱們繼續!”隨即,瀟穆然看向雲若塵說;“雲王爺果然是厲害啊!這樣吧!咱們再比試一下!”“好啊!”踏兩船丟下手上的兔子,與瀟穆然共同上了馬。這次,瀟穆然沒有放過伍皓天,立刻看著伍皓天說;“伍王爺?咱們一起吧?”伍皓天回頭看了看玉符和明若離遠去的背影,微笑的轉過身看著瀟穆然笑道;“好啊!”就這樣,三個男人各懷心事的做起了同樣的事情。
而坐在馬背上的玉符,說不出的心裏難受,看著一望無際的竹林,對正專心致誌騎馬的明若離說;“難道我隻是一個棋子嗎?”明若離知道玉符傷感的是什麼,無非是伍皓天剛剛吩咐她的事情,明若離也很無奈,但這麼做,隻能讓伍皓天達成任務,明若離隻好笑了笑對玉符說;“玉符,一切都會好起來的!用不了幾天咱們就可以走了!”“但願吧!”玉符再次附在馬兒的頸部,迎著風一路回了皇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