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走的前一天,玉符被伍皓天叫去。伍皓天看著玉符說;“瀟穆然想要請你給他彈上最後一支曲子,也算是離別的禮物吧!”玉符不禁笑道;“這也是你安排的吧?”伍皓天看著玉符,頓時說不出話來。於是明白,伍皓天這麼做,無非是想要挑撥瀟穆然和雲若塵之間的關係罷了!玉符拿起古箏,便走出房間,而伍皓天看著玉符的背影,心中有說不出的感覺。
“洛溪····見過皇上!”玉符跪在瀟穆然的麵前,一臉寧靜的說著,瀟穆然見狀,不禁上前攙扶起玉符,摸著玉符的手說;“朕···沒有想到你今天會來········”而瀟穆然的話還沒有說完,玉符急忙躲過瀟穆然的手,看著瀟穆然微笑著說;“皇上···請讓洛溪為您彈奏最後一曲吧!”瀟穆然一聽,臉上帶著愧疚坐在了椅子上,靜靜的享受著玉符的琴聲。
窗外一片墨黑,月光似水,流過了人和琴,籠了一層朦朧的薄紗,玉符纖纖的細指在弦上自如地撥弄,將幽幽的怨恨細細地訴說。琴聲悠遠而流暢,這樣的曲子讓瀟穆然有一種莫名的心痛,而玉符臉上的表情更是讓瀟穆然心疼不已,或許這是一個好女子,但朕為了江山而放棄這個女人,是不是就是說,朕無能?還是,每個君王都會做出這樣決定?瀟穆然詫異了。
一曲終了,餘音繞梁。這餘音回蕩在屋內,一圈一圈的盤旋著,緩緩沉澱著,沉到了最深處,瀟穆然不禁站起身,深情的看著玉符輕輕的喚道;“洛溪······”玉符卻看著瀟穆然,眼裏蓄滿了淚水,那傷人的眼神帶著一種怨恨看著瀟穆然,啪!!!玉符將手上的琴狠狠地摔在了地上,看著瀟穆然傷心欲絕的說;“此生·······洛溪不會在彈琴了!”說完,玉符便轉身欲離開。瀟穆然見狀,一把拉住玉符,深情且愧疚的眼神看著玉符說;“對不起·······”而玉符卻冷笑道;“瀟穆然,我薑洛溪或許不是什麼天下第一美女,但我薑洛溪卻可以為了愛放棄一切!我本以為可以為了你千裏迢迢的來到蕭竹國,可以換的你的疼惜,但我薑洛溪萬萬沒有想到的是······你竟然為了權利,算了!此生我不會再相信愛情!”說完,玉符便向外跑去。
瀟穆然看著玉符遠去的背影,不禁痛苦起來,而玉符想著自己剛剛掉下眼淚,真是可笑至極了!她若是不想著伍皓天,不想著這是跟伍皓天所說的訣別的話,她一定會哭不出來的!想著,玉符便高興的跑著,誰知······不知哪來的力量,一把將玉符抱起,一飛上天,黑漆漆夜晚,玉符看不到對方的表情和麵貌,但那人身上的味道卻如此的熟悉,加上玉符首次飛起來,心情緊張的要死,隻得狠狠地抱著對方,但玉符知道,這個人決定對她沒有壞意!
呼~~~~一陣風在玉符的耳邊滑過,玉符隻感覺自己的腳輕輕的不知落在了什麼地方,待玉符站穩後,玉符才看著蒙著麵的對方喊道;“你是誰?你要幹什麼?”而對方哧哧的笑了起來,輕輕的將麵紗摘了下去,玉符待看清那個人麵貌的時候,不禁大叫出聲道;“慕容烯???”沒錯,確實是慕容烯,因為太思念玉符,慕容烯去了伍子國找玉符,但伍皓天萬萬沒有想到的是,玉符竟然頂替了薑洛溪成為了待嫁的皇妃!緊張的慕容烯立刻趕到了蕭竹國,但到了蕭竹國卻發現,原來這一切不過是伍皓天的計謀罷了!
“怎麼?見到我很驚訝嗎?”慕容烯邁開步子,湊到玉符的跟前,一臉壞笑的看著玉符說;“你這是什麼表情?是不是多日不見我,我長帥了許多,你就準備嫁給我了呢?”玉符一聽,不禁一曲鼻子,一腳踩在了慕容烯的腳上,大聲喊道;“慕容烯!你這個大壞蛋!你把我帶到這裏做什麼?這什麼地方?”玉符想著,不禁向身後看去,這一看不要緊,嚇壞了玉符,玉符急忙向慕容烯身子靠去,不禁拉緊了慕容烯喊道;‘你怎麼把我放到懸崖邊上啊?’
慕容烯看著懷裏的玉符,不禁又笑道;“怎麼了?難道是因為太想我,自己投懷送抱了?”玉符一聽,恨不得殺了慕容烯,但礙於自己在懸崖邊上,急忙討好的笑了笑說;“喂!沒有啦!你快點把我帶到不是懸崖邊好不好?”玉符因為害怕而話都不會說了!慕容烯見狀,不禁掩嘴一笑,拉著玉符一飛,玉符不禁大叫了起來,隨即玉符發現腳下是一座木屋,玉符立刻睜大眼睛好奇的看起來。而慕容烯落在了木屋前,看著玉符說;“走吧!咱們進去說!”玉符指著木屋不解的看著慕容烯說;“這裏······可以?”慕容烯點點頭,玉符立刻高興的笑了起來,向院子裏跑去。
剛踏進木屋,玉符被這裏麵的事物驚呆了!全是木製成的東西!!!哇塞!玉符不禁上前高興的又蹦又跳!慕容烯見狀,咧開嘴笑著說;“怎麼樣?喜歡嗎?”玉符急忙點頭說;“嗯!很喜歡!這可是我夢寐以求的小木屋啊!與世隔絕!這感覺太好了!”玉符一屁股便坐在了床上,而慕容烯看著玉符高興的樣子,自己也不禁高興的笑了起來。
“對了!”玉符突然想起了什麼似的,立刻看著慕容烯問道;“你是怎麼找到我的?為什麼會出現在蕭竹國呢?你不是逃跑了嗎?”慕容烯一聽,不禁坐在了椅子上,看著玉符說;“誰說我逃跑了的?我那是幫你好不好?若是我不想逃跑的話,那死的可是你了!到時候,我這小心肝得多心疼啊!”慕容烯做出一副傷心欲絕的樣子,玉符立刻一撇嘴,看著慕容烯說;“說真的!你把我帶到這裏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