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醫院出來,坐進車裏,司徒浩雲一邊開車一邊:“爸,王家那丫頭對咱們家傑是不是有那種心思?”
司徒母冷哼道:“有那種心思又能怎樣?一個不入流的家族出來的輩,難道還想嫁到我們司徒家不成?再兒子的大仇未報,你還有心思考慮這些?”
“姓夏的這個人恐怕是來者不善啊,昨打了柳宇航父子,今又打傷司徒傑,而且下手如此毒辣,不像是教訓,更像是複仇。”司徒明皺著眉,終於還是意識到了什麼。
司徒浩雲:“可是父親,我們與姓夏的素無瓜葛,何來仇恨一?”
司徒明語氣複雜地:“這也正是我想不明白的地方,柳鎮南夏辰是長安人,可憑他的實力,早就應該在長安城闖出名頭,豈會是默默無名之輩?縱然我們不太關注練武人的事情,但柳鎮南不會沒聽過夏辰的名字。所以,隻有兩種可能,一是夏辰根本不是長安人,二就是他根本不叫夏辰,而是故意隱瞞了真實身份。如果屬於後麵這種情況,那他的真實身份到底是誰呢?”
司徒明不愧是司徒家的家主,整個長安城聲名顯赫的存在,司徒浩雲夫婦都想著怎麼給兒子報仇,而司徒明卻發現了問題的關鍵所在。
“父親,如果事情真像你推測的那樣,那我們司徒家上下,豈不是都有危險?”司徒浩雲神色凝重道。
司徒明想了想:“我隻是做個推斷,至於是不是這樣,還得進一步調查。不過也不能不防,從今晚開始,讓所有保安二十四時輪班休息,一旦發現可疑人物,立即將他抓起來。另外,我明去趟柳家武館,見識見識這個夏辰。”
……
就在司徒明等人離開不久,司徒傑也沉沉地睡去。王雪柔眯了一會兒,突然被尿意憋醒,然後匆匆去了衛生間。
方便完,王雪柔正準備出去的時候,原本空空的衛生間裏麵,忽然出現了一道黑影,這人長著黑黑的絡腮胡,抬頭紋十分明顯,不是別人,正是陳青。
冷不丁在這裏看到陳青,王雪柔膽都嚇破了,顫聲道:“夏……夏辰?!你來這裏幹什麼?你不知道這裏是女廁嗎?”
王雪柔心想,不是已經安排人監視他了嘛,怎麼他來醫院,自己也沒收到消息?
還有這家夥到底是什麼時候進來,會不會剛才方便的時候,被他聽到了,想到這裏,王雪柔又氣又惱,可見識過夏辰的實力,王雪柔也不敢亂來,隻好將怒火壓在胸腔裏。
陳青饒有興趣地打量王雪柔幾眼,沒想到一年多沒見,這個女人也變得更有韻味了,穿著一條包臀裙,兩條白嫩的長腿晃得陳青心裏好似貓撓,最原始的欲望都被這個女人勾了出來。
頓了頓,陳青捏住王雪柔的下巴:“你和司徒傑是什麼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