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少東一副沒睡醒的樣子,看到孟日晚出現在地下賭場還有些鬱悶:“大白的叫我幹嘛,還讓不讓人好好睡覺了?我昨忙到淩晨五點鍾,這才剛眯一下眼睛。”
孟日晚眸光瞥向“賭贏”的經理,:“看到沒有,這人想跟你賭錢。”
“什麼玩意兒?找我賭錢?”齊少東愣了一下,有些不高心瞥向經理:“你為什麼要找我賭錢,你沒聽過我家教很嚴的嗎?”
經理擦了擦額前冷汗,:“那個,齊少爺,我沒想和你賭,我是在跟孟姐,是她把你叫過來的,這可跟我沒有什麼關係。”
齊少東扭頭望向孟日晚:“是這樣的嗎?”
孟日晚:“是啊,這經理找了幾個自稱是賭博大師的人,要跟我玩幾局,我都窮成這個狗樣了跟他們玩豈不是要虧死?”
“是這樣的嗎?”齊少東的表情明顯比之前還要寒冷幾分。
經理十分委屈:“這哪是什麼大師,我們也的確沒有要欺負孟姐的意思,隻是她這些在我們這白吃白喝還賺走好多錢,咱畢竟是開門做生意的,再讓她這麼折騰下去這店還用不用開了?”
“齊少爺家裏做有生意,也是個生意人,您應該能理解我們的苦楚,隻要孟姐答應從今日起不再踏足我們‘賭贏’,我保證不會為難她。”
經理明顯忌憚齊少東背後的身份,畢竟齊少東是齊家的獨苗,祖孫三代身份都十分強硬,得罪孟日晚最多被查封整頓,她一個的正局能做的事情有限,但齊少東不一樣。
這位爺,才是真正的爺!
經理對待齊少東和對待孟日晚的態度截然不同,明顯是不想得罪齊少東。
齊少東沉思半響:“得好像還挺有道理的。”
“我們本來就講道理。”經理心中一喜,還以為齊少東是決定站在自己這邊了。
誰知齊少東話鋒一轉:“不過我晚爺想賭錢你就讓她賭錢唄,這麼氣幹什麼?”
經理:“???”
“可她……”
“她什麼她?她能來你們這玩是你們的福氣,怎麼看你們一個個都能吃了狗屎似的很不高興?”齊少東反問。
經理內心能高興嗎?
孟日晚鬧了好幾,他們虧了那麼多錢,能高薪哪裏去?
經理還試圖讓齊少東跟自己講道理,並且管一管囂張沒邊的孟日晚,結果……
“你們店該不會陸家開的吧?陸昂那子不是挺有錢的嗎?怎麼連這點錢都輸不起?”
“照我,你們就放孟日晚進去,好生伺候著她,輸了多少錢無所謂,把她伺候好了,回去我再跟陸昂提拔一下你,這不就沒事了?”
“年輕人,應該多找點門路,別輸了一點錢就嗷嗷叫,咱們成年人要把眼光放的長遠一點,別堵在門口了,沒看到我晚爺累了嗎?趕緊找幾個長得好看的鮮肉來給她按摩伺候,別委屈了她。”
齊少東邊邊拍了拍經理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