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住修景,李青不斷地詢問著關於這方圓學宮的事情,修景把方圓學宮裏麵的不能招惹的師兄全都告訴了李青。
李青聽後又是詢問這方圓學宮裏麵的祭酒先生現在在何處,認不認得逐日神教。
修景笑了笑,很是和睦的道:“我來方圓學宮時間不長,這學宮裏麵的事情我可能知道一些,但是學宮外麵的事情,我是真的不知道,李兄,你若是想要打聽,可以去找一些學正與典簿還有學錄先生去了解。”
李青對他表示謝意,並且把修景送走,楚悅童才從外麵走進來。
李青看著楚悅童問道:“你怎麼換上一副男兒的裝扮,這學宮又不是軍營,可以讓女子來入學的。”
楚悅童笑了一下,走到李青的身邊,拿起凳子坐了下來,然後對著李青道:“公子,我這是好為您創造條件啊,若是有個丫頭在您的身邊,這學宮裏麵的女弟子會認為你是一個浪蕩子呢,但是有我這個廝在的話,那麼就可以勾引一些女弟子了。”
李青看著楚悅童言不由衷的樣子,擔心之色都在臉上寫出來了,他心中好笑,直接道:“我來這裏是想請方圓學宮的人幫我聯係逐日神教之人的,並非是來尋花問柳,你不必如此的消遣我。”
“嘻嘻,公子,這您都能看出來,真是厲害呢。”楚悅童笑出了聲,眼睛彎彎,睫毛一眨一眨的。
“不要做這種無所謂的事情,我還有重要的事情去做,沒有心思去多多的照顧你的,你要理解。”李青直接道,他不想讓楚悅童心中產生嫌隙,直接挑明了他的態度。
楚悅童卻是鼻子一皺,看向李青,帶著十分懷疑的目光,指責李青道:“公子你是什麼人,我當然知道,但是,那一夜,你可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差一點把我……”
到後麵,楚悅童都無法下去了,她臉透紅,眼睛盯著地麵的大磚,然後細聲道:“當時,公子若是再強硬一些,現在悅童的身子已經不保了,難道公子還不知道自己的性格嗎?”
“我有什麼性格,那根本就不是我想要做的。”李青看到楚悅童的眼中忽然起了水霧一般的淚,心中有些不忍,便換了一種語氣道:“我就是想要對你做那樣雙修之事,也不能在那種情況之下,外麵就是水陽門的人,我哪裏能讓自己的人如此的丟人。”
“我就不是公子你的自己人是吧,我知道,我隻是一個無父無母的可憐蟲,不值得公子憐愛。”不知道為何,楚悅童忽然感覺自己心中發悶,本來不想在李青的麵前這樣的話,但是,腦袋一熱,什麼話全都出來了。
李青猛地看向楚悅童,眼中泛著冰冷之色,似乎在這冷意之下,隱藏著一股嗜血的火焰。讓人與之對視之後,便會感到膽戰心驚。
而在方圓學宮的副祭酒的大廳之內,身穿黃袍的男子正坐在主座之上飲茶。男子和顏悅色,對著副祭酒道:“他我是放你這裏了,你且好生的照看,我看著他也就是那種三打魚兩曬網的興致,等他失去了興趣,你便讓他滾蛋就可以了。”
聽著黃袍男子的輕鬆,這副祭酒卻是認真的道:“此子能得您的推薦,定然不是一般之輩,普之下,能入您之法眼之人,如同雞蛋之內的骨頭,既然他能來我們祖洲分院,我定好好教誨於他,也好的對您有個交代。”
黃袍男子擺擺手道:“算了吧,無所謂的,他想怎麼學就怎麼學,我與他師尊算是老相識,這是給他師尊一個麵子而已。不過,這一個月內,你一定要好好的幫我保護好他的命。我聽他惹了一些麻煩,若是人家追來了,你要能保護你們方圓學宮的學子的膽子。”
副祭酒的年紀都是耄耋之上,卻是對著黃袍男子自稱道:“晚輩謹記前輩的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