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1 / 2)

官沫沫回到鳳儀宮,隻休息一日便開始調查厭勝之術的實情,次日,官沫沫讓夏玥把墨陌從小黑屋裏帶出來,墨陌癱坐到地上,看著四周坐著的嬪妃,眼中盡是委屈,低著頭,不再看任何人。官沫沫看著下麵跪著的人,憔悴了許多,臉色很蒼白,雙目也有些無神,看得出,受到了不少妃嬪的‘關照’。

“過了這些時日,陌貴妃還是不肯說出實情嗎?”墨陌久久沒有說話,猛地抬起頭來,聲音竟是如此沙啞,帶著極力壓下的怒火,還夾雜一些委屈,在場嬪妃聽見她的聲音,都倒吸了一口涼氣:

“......臣妾未做過的事,為何要背下罪名。”

“是嗎?可是有人證與物證俱在,陌貴妃想怎麼解釋呢?”官沫沫雖是在問墨陌的話,眼神卻總是不時瞟向劉欣梓等人:墨陌,若你肯說出那東西的用處,本宮定還你清白。劉欣梓劉欣梓感受到官沫沫的目光,難道她發現了什麼?不可能的。劉欣梓安慰自己的同時挺直腰杆,壓下心頭那一抹不安。墨陌看著地上,似乎在想些什麼,突然跪在地上,眼中的淚水不停地流下來,抬頭對著官沫沫哭道。

“臣妾,臣妾是被冤枉。娘娘,您要明察啊!”坐在官沫沫左下方的劉欣梓,有些慌張,緊緊捏住絲絹,為了掩飾慌張,已破口大罵了起來:“賤人!你還有臉說冤枉。這人證物證都齊了,你還要狡辯嗎?!”

“唉,榮皇貴妃不要這樣動怒,還是等她說。陌貴妃,若是你不說,那本宮便真要動刑了。”官沫沫將劉欣梓的動作盡收眼底,又看向墨陌,表情嚴肅,厲聲說道。墨陌在聽到動刑二字的同時臉色刹時慘白,遂下咬緊嘴唇對官沫沫說道:“若皇後娘娘真要屈打成招,臣妾也不會反駁。臣妾隻望查出幕後之人那一刻,懇請皇後娘娘動用人彘之刑,則臣妾,死而無憾。”

官沫沫聽見這話時,微驚了一下:人彘嗎?你竟然寧願一死,也不肯說出那些東西的用處?坐著的嬪妃已然議論起來:

“啊!人彘!”

“如若真不是陌貴妃,那幕後之人可就慘了。”

“這,人彘未免也太殘酷了吧。”

“……”

官沫沫坐於鳳椅之上,聽著下麵嬪妃的議論,眼睛微眯,不動聲色的看向劉欣梓,而劉欣梓則隻是手捏緊了帕子一會兒便鬆了開來。沒有人注意到,但細看才知她的身子卻已是在微微顫抖。

“陌貴妃如此狠毒,要動用人彘之刑?”官沫沫緩緩開口,聲音裏聽不出意味。“如若不如此,臣妾,冤屈難消啊。”墨陌的聲音有些怨毒有些不平。

“那你給本宮說說,當日畫詩手中的那些東西,你是用來作甚了?”官沫沫看著墨陌道。

“臣妾,不…不能說。”墨陌咬了咬牙根,回道。

“為何不能說?不用刑陌貴妃怕是要死咬到底了。”

“……你這個毒後,怕本來就是你施的嫁禍給我罷。”出於憤怒,墨陌站起身來,用手指著鳳椅上的官沫沫道,此刻的她已忘了座上之人的身份是一國之母。

頓時,整個大殿聽不到一點聲音,眾人腦海中全是墨陌說出的話。而官沫沫則沉著臉,望向墨陌。

“是你,對不對?就是你這個毒婦,竟用厭勝來陷害我。”

墨陌還是罵道,官沫沫臉則愈沉了,然後緩口說道:“夏玥,陌貴妃以下犯上,衝撞本宮,現拖出去,賞二十廷杖,打死不論。”

“是。”

“毒婦,你這毒婦,你竟想殺人滅口。人在做,天在看,你不得好死,不得好死……”

說著,墨陌已被太監拖了出去,官沫沫又開口道:

“辱罵一國之母,再加十廷杖。”眾人聽到此,皆倒吸了一口涼氣。這可是三十廷杖,不死也殘了,甚至是可以死幾回,這皇後娘娘今日可是真怒了。隻聽見外麵墨陌的叫喊聲:

“你這毒婦,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完後,竟沒了動靜,眾人皆不解時,夏玥進來對官沫沫說道:“啟稟娘娘,陌貴妃咬舌自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