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但是皇後,後宮所有的女人都在觀望皇帝對藍柳清的態度,畢竟皇帝很少吃回頭草,失寵又複寵的例子,之前並沒有過。
但是皇帝那頭異常平靜,沒有任何表示,隻是第二天晚上,他又去了瑞陽殿。
藍柳清看到他來就頭疼,不光頭疼,她哪哪都疼,以至於皇帝拉她起來的時侯,她下意識的躲了一下。
昆清瓏因著她這無心的舉動,無端端起了火,陰沉著臉,扯著她往裏屋大步走去,藍柳清被他拉得腳步踉蹌,心裏也有氣,咬牙不吭聲。
到了床上,昆清瓏上手就撕衣裳,藍柳清徹底惹毛了,把他的手狠狠打開,“不勞陛下,臣妾自己脫。”攏共就那麼些衣裳,扯壞一件還得再費功夫做。
昆清瓏挨了打,心裏更氣了,但看藍柳清氣呼呼抬起手解盤扣的樣子,不知道怎麼,氣又消了一些,他坐著沒動,看她把衣裳脫下來,露出裏頭的肚兜,抬手解脖子後頭的係繩時,藍柳清頗有些費勁,因為胳膊一抬就牽扯得背部疼痛感加重,她忍不住呲了一下牙,卻不肯求他幫忙,繃著臉,倔強的去夠頸後的繩子。
昆清瓏默然看著她,突然歎了一口氣,按住她的手,“算了。”
藍柳清揚起臉,“什麼算了。”
昆清瓏把她的手拉下來,打量她身上那些青紅紫綠的印子,低聲問,“昨晚弄疼你了”
藍柳清嗬嗬笑,“陛下高興了就好,臣妾能忍。”
話不太好聽,語氣也不怎麼客氣,昆清瓏心裏的氣卻又消了一些,他撿起她的衣裳,替她穿上,“你要不氣朕,朕也不會那樣。”
藍柳清依舊嗬嗬,“臣妾何得何能,居然能氣到陛下。”
昆清瓏正替她扣扣子,聞言手一緊,把她勒了一下,“非得這麼說話才痛快”
藍柳清垂下眼簾不吭聲了,心想,既然都穿衣了,皇帝是不是就會走了畢竟除了皇後,皇帝沒有在其他宮妃殿裏歇一晚的慣例。
想到這裏,她換上一副笑臉,說了句軟話,“陛下心疼臣妾,臣妾甚為感動,以後臣妾定會好好服侍陛下。”
昆清瓏笑了,順勢刮了一下她的鼻子,“既然甚為感動,你怎麼報答朕”
藍柳清眨眨眼睛賣乖,“臣妾說了,日後定好好服侍陛下。”
“別日後了,就今晚吧。”他說著話躺了下來,似笑非笑看著她。
藍柳清,“”這是不打算走的意思
她隻好也躺下,“陛下想要臣妾怎麼報答”
昆清瓏不說話,隻是盯著她看,一直把她看得心裏發毛,他才抬起身子探頭過來。
藍柳清知道他的習慣,把頭微微揚起,露出雪白的脖頸,昆清瓏從來不親吻她的嘴唇,最愛親她的脖子。
但是她剛把頭揚上去,一隻大手就把她的臉給扳下來,火熱的唇準確無誤蓋在她嘴上。
藍柳清一愣,正要說話,嘴一張,男人趁虛而入,將她堵了個嚴嚴實實。
昆清瓏與女人親熱的時侯不愛親她們的嘴,便是年青那會剛成親,對皇後也是一樣,上次把藍柳清召到前庭,雖然夜夜笙歌,也沒親過她的嘴,但今晚,他想嚐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