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煙這是被他的話氣傻了?
瘋了?到了這個時間,竟然還能笑得出來?
林蔓上前一步,拉住薄雲深的衣袖:“雲深,你為什麼要這麼跟煙兒話?”
“煙兒,你別聽雲深胡,他心裏是有你的,昨晚上做夢都在喊你的名字,還把我當成了你……”
林蔓及時的止住了話頭,她捂住嘴唇,眼底有慌亂閃過,語無倫次。
薄雲深有些懵。
他做夢喊秦煙的名字?
喊讓秦煙去死嗎?
他下意識看向林蔓,他還有半夜夢話的癖好?他怎麼不知道?
而,站在病房裏的秦明川一臉懵逼。
什麼昨晚上?
林蔓怎麼知道,他姐夫叫了他姐的名字?
難道昨晚上,他們是睡在的一起的嗎?
她們不是好朋友嗎?
秦明川後知後覺看向秦煙,想看她什麼表情,秦煙笑完之後,就沒有再開口。
站在她腳邊的秦茵茵,往前一撲,整個人乒薄雲深的懷裏。
他坐在病床上,秦茵茵毫不手軟,用力在薄雲深的腰間擰了一把。
恰好擰在薄雲深腰間的燙傷上,盡管手背上眨著留置針,薄雲深還無可避免的臉色白了白。
細細密密的冷汗,瞬間從他的額間滲了出來,尖銳火辣的痛楚,從腰間傳來,占據了他身上全部的感官。
薄雲深悶哼出聲,揚手將秦茵茵甩了出去。
幸虧秦明川眼疾手快,一把將秦茵茵攬到了懷裏。
他瞳孔縮了縮。
剛才太痛了,他的動作全是條件反射,將秦茵茵甩出去之後,他就眼皮兒跳了跳。
見她沒事,才緩緩的鬆了一口氣,隨即陰著一張臉:“崽子,你幹什麼?”
秦煙嚇了一跳,下意識的將秦茵茵接了過來。
三歲的寶寶,眼睛裏還帶著獰色,她歪著頭:“薄雲深,王鞍!”
薄雲深險些被氣笑了。
王鞍?
秦煙的女兒是中邪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