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以前柏滿道了歉,他們肯定第一時間就沒事了。但是這一次,其他幾人都沒第一時間開口。

倒是被柏琰打了一拳的那個男生了一句,“耍手段沒問題,但是你能不能別用女生那種不入流的手段?柏滿,你是男生啊,記住,你是個男生。男生怎麼能做這種事情?”

假摔,嫁禍,裝委屈,博同情。

他怎麼做的出來這種事情的?

是男人,如果對對方不滿,那就比誰的拳頭硬啊。為什麼偏偏要用這種手段?柏琰的不錯,這種確實都是一些不入流的手段。

讓他這個直男覺得惡心反胃。

有個男生出言提醒,“咳咳,其實也不是所有女生都刷心機,用這種手段啦,一般是一些綠茶妹子。”

另一個糾正道,“別亂,會做這些的女生明明叫什麼……白蓮,對,白蓮。好像全稱叫白蓮花?”

“那我分不清綠茶和白蓮啊。”

“實話,我也分不清楚。綠茶的好像是妖豔jian貨,白蓮就是裝可憐。”

完,幾個男生下意識看向柏滿。

他這樣的表情,好像確實更偏向於白蓮?

裝可憐?博同情?讓他們幫忙出頭?

這時候,又有人弱弱開口。

“那個……我妹妹跟我,一般幫白蓮出手的,都是白蓮的ian狗。”

眾男生:……

幾個直男一把自己代入這個角色,都反胃了。

處於話題中心的柏滿麵上的血色退的一幹二淨。

他雙手緊緊地握成拳。

心中充滿了後悔,懊喪,暴躁等等複雜的情緒。

——

袁善被柏琰一直拉到了實驗樓前的那棵香樟樹下。

還好這個點大部分人都在教室裏午休,路上的同學寥寥無幾。自然也沒人看到他們交握的雙手。

到了香樟樹下之後,柏琰才收回手,對她了一聲抱歉。

袁善搖頭沒事。

當初她直接牽了柏琰一次,這次他牽她一次。

這樣很公平,他們誰也不欠誰了。

而且她當初牽完柏琰,拉著他上了摩輪之後,的好像也是一句抱歉?

果然出來混,早晚是要還的。

柏琰眼底飛快閃過一抹笑意。

猶記得他們第一次見麵,就是在這裏。

“剛才,謝了。”

袁善搖搖頭,“應該的。”

就算不是柏琰,是一個她並不認識的人,她同樣會義無反顧地站出來為他話。

柏琰深深地看著袁善清澈的雙眼,問出了剛才一直盤亙在心底的問題。

“你就那麼相信我嗎?”

信任到沒有任何猶疑地就站在他這一邊。

難道,她就不擔心他會讓她失望?

袁善麵色坦然地,“相信。”

完,她又語氣格外篤定地加了一句,“我知道你不是那種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