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不是還說什麼勞其筋骨,餓其體膚嗎?說好的大任呢?
回頭瞥了一眼後麵發呆的白澤,白若凡擺了擺手,一臉無辜地講到:“人是鐵飯是鋼,有飯不吃是地缸。而且誰會那麼無聊去修煉辟穀呢?”
他說得有哲理,我竟然無言以對。雖然我懷疑他在強詞奪理,但我卻沒有證據。白澤心裏想著,於是也順著光亮走了進去。
“什麼呀,原來不是廚房,竟然是一個臨時的牢房?!”進去後映入眼簾的是一個堅固的鐵籠,而鐵籠裏有個桌子,桌子上有許多山珍海味,香味就是從那裏發出來的,居然不是廚房,白若凡顯得不太開心,用腳踢了踢一旁的椅子,表示不滿,“切!”
“阿澤,等一下!你看,這裏內設的裝飾如此精美,臥床,屏風,梳妝台,桌子,椅子,還有山珍野味,但卻是在牢籠之內!此處必有蹊蹺!”白若芬眉頭一皺,感覺事情並不簡單,一隻手托住下巴,閉著眼睛,仿佛在沉思什麼。
白澤也不理他,因為他此刻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那張刻著飛鳳浮雕的臥床上,細看那個被子上有忽上忽下的如呼吸般地動靜,有人在床上!到底是什麼人,居然有著皇宮般臥寢的待遇卻任身在牢獄之中?
“哈哈!我知道了,裏麵關著的一定是大陣裏遺留的詭族美女,這群龜兒砸把她抓過來當做禁臠!哈哈好!”白若凡突然怪叫起來,抓住鐵籠上的一根鐵杆,另一種手指著床上那人,顯然是被自己結論驚嚇到了,就像小孩發現了父母藏在床底下的私房錢一樣,刺激而興奮。
“噹!”
“哎呦!”
一股冷冽的氣勢撲麵而來,同時一麵銅鏡不知何時飛了出來,精確無比地砸到了白若凡的腦門上,應聲慘叫,因為衝擊力的緣故,白若凡就要後仰倒下,但是還未等他倒下,不知何時從牢籠裏伸出兩隻潔白的雙手,嗯,雙手潔白無瑕,可以說是膚若凝脂,纖纖玉手,柔滑無比,還帶有淡淡的香氣。
其實人的大腦構造是很奇特的,有時候你能感覺時光流逝的飛快,而有時,你卻感覺時間是停止的,正如有些拳擊手在打鬥時能看到短暫時間的慢動作,或者是人之將死時,腦中能刹那間回憶一生的經曆。
這時的白澤,仿佛進入了這種狀態,因為他親眼看到那兩隻很好看的手,很是優雅的伸出了鐵籠,並精確無比且十分優雅的抓住白若凡的兩隻耳朵,就像正要采摘野地上的兩朵小花一樣。
然後這個雙很好看的手的主人,用極其溫柔地聲音問候了白若凡一家老小:“你再說老娘是詭族禁臠試試?!信不信老娘揪掉你那兩個礙事的耳朵當下酒菜!嗯?!¥%#……@~”
“哇!呀呀哎呀呀,要死了,要死了,要死了!”相傳千年的人參能成精,幻化成人,會到處亂跑,挖參人隻有抓住它頭頂的小辮子才是真正抓到它,這時候的人參就會顯現出自己的原形,所以那這個小辮子就是它的死穴。很明顯所有兔子的死穴,就是它那對大大的耳朵了。。。
雖然白若凡已經完全幻化為人形,但是死穴被抓,倆耳朵立馬顯出原形,疼得兩眼流淚,隻得跪地討饒,十分淒慘。而作為旁觀者,白澤早就下意識的躲在一旁,隻是手中不知何時多了一株野草擋在自己的臉前。
“這位女俠,適方才長著略長耳朵的大哥也是無心隻舉,請您高抬貴手……”
聽到有人在幫他說話,那女子露出和善的笑容:“是嗎?高抬貴手,是這樣嘛?”說完那女子將抓著白若凡耳朵的雙手抬得更高了……
“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