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兔爺爺,您怎麼在這兒啊?”
蔡棘剛醒過來沒多久,然後現在見來人不再是那些溫柔的醫療人員,而是那個令人生畏的兔麵人,雖然換了一個麵具,但是那個身形記得十分清楚,由此可見這件事兒對於他來說有著多麼巨大的陰影,用現在的話來說那就是創傷後應激障礙!
“來人啊,快來人啊!毆打病人,毆打犯人,動用私行啦!”
李苟就不一樣了,雖然現在他沒有反抗能力,但是他並沒有見識到兔麵人又多強,反倒是之前在魏府與其打鬥一番後,差點讓白澤命喪黃泉的存在,所以他並不怎麼害怕,依舊不要臉皮地大喊大叫著。
“告訴我,你們所知道的一切。”
白澤冷冷地問道,這句話與其說問,不如說是命令一般。
“哼,小鬼 ,要不是那天我用的是傀儡,早就已經送你見閻王了,豈能讓你在此耀武揚威,昂,呸!垃圾!”
李苟不卑不亢地說道,仿佛他才是勝利的一方一般,
“告訴我,你們所知道的一切。”
白澤重了上句話,沒做任何變動,隻是這個房間的溫度好像低了很多似的,讓人有些哆嗦。
“嚇唬老子呢?毛兒都沒長齊的東西,有什麼資格審老子,給老子滾!滾!”
見白澤居然還這麼說,而且未反駁他的話,李苟繼續對白澤辱罵道。
“告訴我,你們所知道的一切!”
還是這句話,白澤第三次問向二人。
“這與我問話有什麼區別嗎?還不如我呢。”
時年見後有些不服道。
“白澤這是先禮後兵,剛才三令五申已過,接下來才是正戲了。”
柳朔風雖然不如白澤那般足智多謀,但也是識得大局之人,他能明白白澤此時的一個想法,也許,這就是默契吧。
李苟聞言,心中一樂,合著這家夥是個受虐癖,居然喜歡被人罵?既然能罵他,老子就要罵個痛快。
“媽的,乳臭未幹的毛頭小鬼,¥%!#,我是你爹,嗚!”
白澤一隻手直接抓住了李苟的整張臉,李苟被擒後,已經被時道人封了修為,所以無法使用玄氣的他,根本就無法反抗白澤,而白澤也不想聽他廢話了。
“你不能這樣!你幹什麼!你是誰啊?別攔著我!”
時年見狀,心中一急,這可是重要的人犯啊!不能有差池的!眼看時年就要衝上去了,一旁的柳朔風連忙拉住了了他。
“他有他的道理,相信他吧,他又何時犯過錯呢?”
柳朔風對時年勸說道,至少迄今為止,白澤所做的任何判斷都還未曾出現失誤過,相信他,他一定行的!
“開始懺悔吧,你已經沒有機會了。”
隻見白澤不再對他廢話,他的右手上開始冒出縷縷黑煙,透過五指之尖,瞬間湧入李苟七巧之中,李苟最先是感到鼻子裏有一股惡臭感,他想吐出來,可緊接著眼、耳、口中又被灌入了黑氣,讓他有些無法呼吸。
這還沒有結束,一股劇烈的灼燒感從他的蹊蹺之中,仿佛又七更少榮的鐵棍插進了他的七巧之中,李苟在這般痛苦之中,已經聽不清白澤到底在說些什麼了,他隻覺得視線與聽感越來越模糊,呼吸也越來越困難,然後意識開始變得越來越模糊,失去了知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