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道人老臉一紅,慚愧地說道,理當他這樣的陣法老手不該如此被動,可如今剛好陣法相克動彈不得,十分丟臉。
“為何要用陣法硬拚?有沒有銘文改寫?”
白澤接著向時道人問道。
“第一時間就試過了,不過失敗了,這次的陣法緊密程度不是你那個殘陣可以比擬的,短時間內無法破解,你可有辦法?”
“飛星噬生陣”的可怕是有目共睹的,其中的銘文結構自然也是晦澀難懂的,在極短的時間內完全破譯解讀,時道人不能做到,所以他隻能詢問白澤。
“您這樣的浸淫銘文多年的老前輩都破譯不了,我一個小輩怎能這麼快破譯的了呢?”
白澤聳了聳肩說道,見狀時道人也隻能歎息一聲,畢竟白澤再如何有天賦,也不是神,就算是神至少也要看上一眼才能開始破譯銘文吧。
“既然你也沒轍裏,說明南晏城注定有此一劫,那你等就先去吧,這裏由我拖著便好,若能幫下南晏城那是極好的,若是你不能,我們也不會對你有任何怨言的。”
就連白澤這樣的人都沒辦法了,那他也就徹底死心了,不過他還是希望白澤能夠盡自己最大的能力幫幫南晏城百姓,哪怕救下一個人。
“老頭子,你忘了嗎?既然是陣法,那就一定有漏洞,有破綻,這可是基礎啊。難道你沒發現剛才那一槍是從外麵射進裏麵的嗎?”
白澤一語道破了玄機,既然這一槍能從外麵直射進去那麼就說明外界是能夠主動進入裏麵的,雖然之前那杆長槍射進去之後加持在它上麵的玄氣被吸收殆盡,但是和不影響這個結論。
“難道你想?你瘋了嗎?別做傻事!”
時道人明白白澤想要做什麼了詫異道,連忙阻止。
“哼,是騾子是馬得牽出來溜溜才知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看看裏麵的玄機如何!
而且最重要的一點你們可別忘了,陣法本就是用來闖的!”
白澤語出驚人,這個恐怖的陣法旁人避之不及,而他卻搶著進去,怎麼看這都無異於自殺行為!
“青山!阻止他!”
白澤剛一行動,時道人便出聲道,他不能躺這個人出事,這個年輕人未來的前途定然不凡,他不能就這麼死了,死在這個毫無意義的地方!
青山心中其實早已翻起驚濤駭浪,這個頭戴兔子麵具的年輕人身份究竟是什麼?居然能讓時老頭如此看重。
甚至還能不恥下問地對這個年輕人發問,現在還求自己力保他,能讓“幻城”忌憚的唯有人皇宮與北域雪城,那他究竟來自何處?
想要抓住一個年輕人又有何難,不過伸手之事罷了,思考之間,青山動手了,腿上虯結肌肉如彈簧般發射直向白澤衝來。可就當要抓到白澤衣領之時,白澤也改變了姿態,突然向後猛然翻身,躲過了青山的那一抓,反倒瞬時雙腿彎曲借力踩在青山雙肩直衝向“飛星噬生陣”,這時青山的速度反倒成了白澤的助力,這一幕令人瞠目結舌,誰都沒想到這個年輕人居然會這麼做,這個行為若說他是拚了命去送死也不為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