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老頭子,你繼續抓著它,我們繼續。”白澤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繼續觀察並分析道,“南疆有很多蠱蟲,有些是天然的,有些是人為飼養的。天然的蠱蟲很少,種類也較為單一,可人為製造出的蠱蟲則種類很多,相應功能與作用都是各不相同,就是因為人為製造的蠱蟲有著太多的不確定性,所以很多蠱蟲的種類是書籍上無法記載的。
隻能通過外形以及行為、特性來進行判斷,這隻蠱的作用很明顯,是用來控製飛禽來傳遞信息的,遇上危險會裝死然後乘機偷襲對方,真是一種狡猾的蠱蟲啊。
把這隻麻雀的屍體剖開,看看裏麵是否有藏著玄機,也許答案就在裏麵。”
白澤提議道,既然這隻鳥是承載著這隻蠱的容器,那所要傳遞的信息應該就藏在其中了!
“剖開了,可除了一些被蟲子啃食過的內髒,並沒有任何可以傳遞信息的東西。”
時道人拿筷子跟小刀子仔細攪了攪,根本看不到任何紙條綢緞等東西。
“怎麼可能!給我看看!”
白澤接過筷子翻來覆去了好久,結果還是那樣,一無所獲。
“哎,線索又斷了,難道隻能守株待兔等他們出現嘛?”
時年沮喪地說道,本以為發現了新大陸,沒想到卻隻是海市蜃樓,白忙活一場。
“既然無用,那丟之無悔,於翼,把這隻死鳥扔了吧,看著糟心。”
時道人揮揮手對一旁待命的於翼說道。
“等一下,我們好像犯了一個錯誤!”
白澤思考一番之後突然出聲道。
“是啊,不該看這隻死鳥的。”
真好笑,這算不算一句廢話呢?時年心中嘀咕道。
“沒錯,為何要把注意力集中在這隻死鳥上呢?假設說這隻鳥對於這隻蠱蟲來說,不過是一個可以移動的活體交通工具,那麼真正的承載信息的應該是它才是!
就如它的攻擊性行為來說,因該是不斷替換”交通工具”,最終替換在這隻可憐的麻雀身上,然後給了我們這麼一個假象!
你們看,這隻蠱蟲的身子這麼長,不是正好能夠藏匿信條嗎!”
在時年無意中說出這隻麻雀為無用之物時,白澤一下子明朗了,猶如撥雲見日,茅塞頓開啊,咦?這話好耳熟。
時年:“!!”
時道人:“!!”
果然解剖開這條長蟲的肚子後眾人發現了一卷又細又長的小布料,上麵寫滿了密密麻麻的文字。
“老師,這寫的都是什麼呀?我怎麼一個字都看不懂啊?”
現在長生宗的信條藏在哪裏是發現了,可上麵的文字,既不像現代文字,也不像銘文符號,與其說文字,不如說一些扭曲的線條爬蟲又好似畫,又好似爪印。
“讓你好好學習語言你就是不聽,這個應該不是人類的文字,是妖族的部落文字。”
時道人對著時年腦袋就是一個爆栗,然後解釋道。
“那老師您認識,您來說唄。”
時年揉著腦袋說道,外族語言是他的短處,而且他也不是這塊的料,其實也怪不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