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或多或少都聽說陸汴在南城私自調動私兵。
上麵那位派出了特別調查組去南城調查,隻是沒想到特備調查組去了兩天不到就回來,上麵那位也沒有發話。
陸汴在帝都待了幾天,上麵那位一直都沒有動靜,他也沒有遇到任何危險。
陸汴卻並沒有因此而高興,他心裏清楚越是安靜,就憋的就越是大招。
陸汴不放心南城那邊,喬橋那邊沒有消息,就證明是好消息,它不放心陸家,直接打電話給陸戰霆。
聽陸戰霆說陸家最近一段時間都很安穩,他才稍稍放心,囑咐父親這段時間要注意安全,陸家人出入都要保鏢跟著。
陸家的人,他一直暗中派人保護著,包括陸寒。
“家裏這邊你不用擔心,你父親還沒有老,不看到你拿回屬於自己的東西,我不會讓家裏出事。”
陸汴抿了抿唇,半晌才鄭重其事喚道:“爸”
陸戰霆知道兒子不喜歡他說這些不吉利的話,他熨帖又欣慰,“阿汴,你一直都是我的驕傲,我為有你這樣的兒子自豪。”
陸戰霆情緒被渲染起來,感慨的話一直說個不停,陸汴耐心地陪他聊了一個小時,父子兩說了很多話,最後還是陸戰霆看到飯點了,才意猶未盡地掛斷了電話。
掛斷電話,天已經暗下來了,天空落了雪,陸汴抿抿唇,不管夜裏下著的雪,吩咐宋鬆訂最早一趟回南城的航班。
他冒著雪連夜趕回來,並沒有通知喬橋。
一方麵是因為回到家估計是淩晨時間,依照喬橋固執的性子說不定會不睡等他回來。
另一方麵,他想給妻子一個驚喜。
隻是當陸汴風塵仆仆從機場趕到家,淩晨兩點的家裏,一片寂靜,卻沒有喬橋的身影。
整棟房子翻找了兩遍還是沒有看到喬橋的身影,一瞬間,陸汴的心沉了下來,感覺整個人都墜入了冰窖,全身都被寒氣包裹起來。
他全身席卷著黑暗的氣息,深邃的眸子卷起了驚濤駭浪的漩渦。
他立刻就想到了喬橋是不是遇到了危險,隻要想到這裏,他胸腔裏就卷起腥風血雨的殺意。
體內的血液一直在叫囂著釋放。
陸汴站在黑洞洞的房裏,用了很大的自製力才將情緒克製下來,然後沉著臉給邢磊打電話。
在三號基地的邢磊半夜就接到了陸汴的電話,以為出了什麼事,驚得立馬從床上一躍而起。
“先生,是有什麼任務嗎”
陸汴的聲音沉得聽不出任何情緒,“少夫人呢”
邢磊的眸子瞬間就心虛地轉動起來了,期期艾艾道:“先生,您回來了”
陸汴聲音沉了幾分,“邢磊,不要讓我問第二遍”
邢磊陡然打了個激靈,他知道先生這是生氣了。
他要是再找不到少夫人,依照先生在乎少夫人的程度,很可能會把整個南城都給掀翻了。
他立馬倒豆子般把事情一五一十交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