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橋看著他,道:“可是楊文傑之前也抓了很多關鍵的人,但是還沒有開始審訊,那些人都率先自殺了,他們忙活了十幾年,都是徒勞之功。”
陸汴看著她,神情莫測道:“我自然有讓他們開口的辦法。”
陸汴垂頭吻了吻她的發頂,“乖,你需要好好休息,不要為這些事情勞神。”
楊文傑以為陸汴再神通,在尋找他母親這件事情傷也不會這麼快有結果。
結果當天晚上,陸汴的人給楊文傑送來了一個人。
那是以前安插在他們身邊的老仆,在他們身邊潛伏了幾年,母親被抓走後,這個老仆消失了,後來楊家才查到這是敵對王室派來的間諜。
看到這張似曾相識的老臉,楊文傑一開始是不以為意的。
因為楊家這十幾年都抓了不少人,但還沒來得及撬開他們的嘴,他們都會離奇的死亡。
就算他們卸下俘虜的下巴,做盡了防止他們自殺的措施都沒有用,他們一樣會自殺。
他們這種自殺的方式像是一種禁製的術法,悄無聲息就能讓自己死亡。
就在他漫不經心地問出第一個問題的時候,卻吃驚地發現這個被抓來的老人沒有自殺,而是回到了他的問題。
楊文傑豁然震驚地從椅子上站起來,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他試探地又問了幾個問題,卻發現他問什麼,對方就說什麼,而且他很肯定這個俘虜沒有說謊
他終於從俘虜這邊得到了一些有用的消息。
楊文傑激動地久久不能平靜,立刻回了南城,把這個好消息告訴父親楊加雄和哥哥楊文斌。
楊加雄很楊文斌父子兩聽到這個消息也是震驚不已。
楊加雄想得更多,他讓人把俘虜關起來做了一番實驗,後來發現俘虜被下了催眠蠱。
楊加雄得知這個結果,震驚地整個人都在顫抖。
楊文傑看著父親這個樣子,好奇問道:“父親,催眠蠱究竟是什麼東西”
楊加雄好半晌才整理好自己的心情,他語帶複雜道:“被下過催眠蠱的人,整個人就像被催眠一樣,腦子裏就是一片空白,忘記自己是誰,做過什麼事,就像沒有靈魂的行屍走肉,你問什麼,對方就會答什麼。”
楊加雄頓了下,看著天邊的滿月,語氣裏毫不掩飾深深地震驚,“催眠蠱這種東西,我也隻是聽過,但相傳早已失傳,陸汴手中握著這種東西,難道他是那神秘氏族的嫡係後人”
楊文傑隻聽懂了前麵那段話,對於後麵那段不明所以,但總覺得很神秘。
他抓耳撓腮問道:“父親,神秘氏族是什麼人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
楊加雄複雜的神情中帶著追憶,“相傳烏蒙部落幾百年前有大祭司的存在,部落裏的每一任大祭司天生自帶神異,有些非凡的能力,隨著時代變遷,這種能力越來越弱,直到一百年前,最後一任大祭司去世,烏蒙部落裏都沒有天生帶神異的孩子出現,大祭司這個職位就此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