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屬下探得皇浦溟對他的妻子很是用心照顧,聽醫院的護士說,他半夜起來煲湯,就為了他妻子能在第一時間喝到最鮮的湯。”
白瑾瑜將鑲金邊的蠶絲布小心翼翼折疊好,放在羊脂白玉邊上,淡淡道:“皇浦溟不是常人,他要想做戲,肯定麵麵俱到,至於心裏這麼想的,誰知道呢。”
白瑾瑜說這話的時候,自然想到了自己曾經對殿主虛情假意的樣子,事實具體如何,隻有他自己清楚。
某屬下先是為今天還是沒有姓名,小小遺憾了下,然後看著主子恍惚的神色,自然也跟著想起了那位高高在上的殿主。
某屬下小小感慨著,主子說的沒錯,人心隔肚皮,有些人表麵功夫做得再好,也不過是虛情假意。
當初,誰都知道主子對殿主情深不壽,簡直將殿主當成人生中唯一的光明。
殿主死後,主子在眾人麵前表現得深情不移,所有人都誤以為主子對殿主是真愛。
他們這些暗影要不是知道主子的心思,都差點被主子給騙了。
可是事實證明,主子就是沒有心肝的無情人,為了權勢利益,不擇手段。
就連那位孤傲的殿主,直到死的那一刻才看清主子的真麵目吧。
……
東兗州釣魚湖,因東兗州州長趙無延喜歡在這裏釣魚而得名。
趙無延身穿湛藍滾雲紋長袍,手中持著釣魚竿,聽到屬下的彙報後,麵無表情的臉上閃過一絲細微的變化,他一動不動持著釣魚竿,眼睛盯著釣魚竿,那樣子像極了退休垂釣的老幹部。
都說趙家家主趙無延喜歡釣魚,常年著長袍,喜愛古董字畫,卻常年冷著一張臉。
世人不知有些人看似冷漠,實則外冷內熱。
半個小時後,還沒有魚兒上勾,趙無延才緩緩放下魚竿,開口說道:“能讓皇浦溟另眼相看的女人,總有過人之處。”
西涼州的陽金津自然也收到消息,他搖晃著手中的酒杯,嘴角勾起一絲弧度,涼薄道:“最近皇浦溟很高調啊,把大家的注意力都給吸引了,皇浦溟沉寂了兩年,是不準備再忍了嗎?”
“今年的國宴有好戲看了,你們給我打起精神來,該做什麼做什麼,別掉以輕心。”
……
南滄州的慶無衣則笑意盈盈道:“皇浦溟對他的妻子越好,我就越好奇這個女人到底有什麼與眾不同之處,哎!這日子也太無聊了,真希望國宴快點到來。”
慶無衣突然語不驚人死不休道:“其實我可以悄悄去汨羅城,說不定能看到那個女人。”
暗子被嚇住,舌頭打結道:“慶……慶主……”
暗子從來不知道慶主對一個女人會這麼感興趣,老太太要是知道,不知是該喜極而泣,還是恨鐵不成鋼。
畢竟那是有夫之婦。
“有什麼大驚小怪,我又不幹嘛,就去看看那女人,我跟你講,我隻對美女感興趣,皇浦溟妻子太醜了,就是再有魅力,也勾不起我的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