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送你一句話。”
伍思德要是就那麼點膽子,他也不可能混到今天這個地步,說著慢慢仰起頭,直接和李麟對視著說道:“你的確有能耐,這點人看來是降不住你了,但是人這東西,誰也說不好,現在你是活著的,說不定出了門你就掛了。”
“好,我等著。”
李麟笑著將倒滿了的兩杯酒端了起來,一個遞給伍思德,一個放在自己嘴邊,拍了拍老家夥的肩膀說道:“我今天不動你,就是想看看你到底有多少能耐。人都說要經常給自己立目標才能活的不迷茫,我希望你這個目標能有點挑戰性。”
“我也希望你也讓我為為難。”
說完,伍思德舉起酒杯和李麟碰撞在了一起,二人相視一笑,仰起將杯中酒一飲而盡。
喝完之後,李麟轉身扔掉酒杯,邊離開邊說道:“老頭子,把身體養好了,把家看好了,我可天生不是個守信用的主兒,做事也沒個分寸。”
望著李麟和喬若冰消失在酒店門外,伍思德原本笑眯眯的表情直接僵住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恨意,僅僅握住手中的酒杯。
啪嚓!
別看老家夥年齡大了,那玻璃杯被他硬生生徒手捏碎,所有人低著腦袋,一句話也不敢說了。
“看見了嗎?還真以為你們在黃州可以橫著走嗎?”
慢慢說著,伍思德帶著自嘲笑容將腦袋抬了起來,不顧手掌的疼痛時候始終沒有將碎裂的酒杯扔掉,仍然在手裏捏著,繼續說道:“今天不僅給我上了一課,也給你們上了一課,讓你們看看什麼叫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五爺,我……”沈總一手捂著腫脹的臉,擔心的看了看重傷的王鐵,戰戰兢兢道。
“如果現在不是關鍵時刻,我今天就能把王鐵給廢了。”
伍思德啪的一下將碎裂的酒杯狠狠拍在桌子上,咬著牙說道:“天生就知道打打解決解決,我讓八少過去就是看看那小子的身手,沒想到你們這些白癡連什麼都看不出來。”
“五爺,我錯了。”
強忍著傷口的劇痛,王鐵一手捂著肩膀咬著牙站了起來,漲紅的額頭上青筋暴出,問道:“現在怎麼辦?我一定要解決了這小子,一定。”
“你?就憑你還想解決了人家?做夢呢吧?”伍思德冷嘲熱諷的笑了笑說道:“連李麟一個頭發都沒有碰到,你拿什麼去解決他?讓他站著不動嗎?”
一席話說的王鐵腦袋幾乎能鑽進褲當裏去,悻悻然閉上嘴,找不到任何反駁的話語。
“五爺,現在怎麼辦?我們不能讓這小子再這麼猖狂下去了。”被打掉好幾顆牙的八少從地上爬起來,捂著嘴嘟嘟囔囔的問道。
伍思德重重呼了口氣,若有所思的一會兒,轉頭看向旁邊的沈總,臉色凝重的說道:“現在看來隻能讓他回來了。”
“五……五爺,你……”沈總一下將眼睛瞪大,一臉震驚的問道。
似乎讀懂了她眼神的意思,伍思德點點頭,有些無力的說道:“我知道你想說什麼,現在對咱們來說,你弟弟要比這個叫李麟的小子好得多,起碼他是你弟弟。”
聞言,所有人一下將目光看向了沈總,顯然,他們也對這個所謂的她弟弟充滿了好奇,更多的是好像沒聽過那般。
伍思德猜到了大家的心思,緩緩吸了口氣說道:“小沈的弟弟當年跟隨我的最早,十五年前因為一些矛盾離開了我,至於他叫什麼,你們可能不知道,但是有個稱謂,你們或許聽說過。”
“什麼稱謂?”八少和王鐵異口同聲的問道。
“勾魂使者。”
隨著五爺淡淡四個字的話音落下,在場的每一個人都騰地一下差點坐在了地上,直接屏氣凝神,充滿畏懼和驚恐看向沈總,就連王鐵也在內臉上寫滿了匪夷所思。
勾魂使者。
整個南方沒有人不知道的名字。
這是一個相當危險且恐怖的家夥。
至於他到底是什麼模樣,沒有人知道,但是他有個毛病,就是喜歡在動手三天前留下一個標記,就是一張黑色卡片,上麵是個不倫不類的怪物家夥,寫著“勾魂使者”四個字體。
每次都這樣,後來原以為有了這個,保鏢就能提前保護現場保護受害人,可是每一次都是失敗的。
從此,勾魂使者這四個字成了閻王的代名詞,每次說到他的時候人人臉上都寫滿了恐懼,也沒有人敢私下談論,都生怕被他解決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