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如此執著,不要被虛偽的表麵蒙蔽了眼,看清事實,兩個不同世界的人,是不可能有未來的。
我的事與你無關,滾。
你會後悔的。
Shit!我要是會後悔就跟你姓,你這個龜孫子,藏頭藏尾的,隻會一個勁的瞎說,又不敢露出真麵目當麵與我說,算什麼?
“Shit!Shit!別讓我知道你是誰”不然非把他給摔得認不出爹媽是誰。
一天的好心情,就這樣被破壞掉了,無辜的熊娃娃被楚貝樂拿來當出氣筒,一個勁的往上麵砸拳頭。
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這麼生氣,如果這事擱以前,她一定會直接無視這些無聊人士,跟他們較勁,不是吃飽了撐著沒事幹麼,可是現在,她輕而易舉的就被這些言語刺激的快發瘋。
“我讓你瞎說,我讓你瞎說,為什麼都要來阻擋我的愛情,四年前是這樣,現在又是這樣,為什麼啊……”
門被砸的砰砰響,齊星被嚇得差點從床上掉下來,隨手抓起衣服褲子,胡亂的往身上套,這是發生火災了還是出人命了啊?
“來了來了,別再敲了,門都快…”剛把門打開,就被楚貝樂拖著往外走,怔了一會才反應過來。
“等等…大嫂,你這是要把我拖去哪啊?”
“去喝酒”一個勁往樓下衝去的女人頭也不回的回。
什麼?現在淩晨一點多去喝酒?如果不是他產生幻聽了,就是大嫂的腦袋被驢踢了,傻了。
“你別跟我開玩笑了,大嫂”
一使力,兩腳一站穩,楚貝樂就拖不動人了,回頭怒瞪:“怎麼,不願意?那我去找其他男人喝”
說罷,還真甩開他的手,蹬蹬下樓梯,嚇得齊星趕緊上前把人攔住。
“別別…我願意,一百個願意,可你也得讓我回去換件衣服啊”
其實楚貝樂剛才也不過是說氣話,要真讓她去找其他男人喝,她還不幹呢,隻不過是那股氣沒法消,待在那個房裏,總感覺喘不過氣來,還特別冷,沒有他的夜晚,是如此難過。
說去喝酒,楚貝樂卻又沒往酒吧裏鑽,而是走到了公園,吹著冷風像個無頭蒼蠅那樣瞎走瞎逛,漸漸地,心情也沉澱了。
“回去吧”
正跟在她身後,哆嗦著牙齒跟冷意做抗爭的齊星聽了啊了一聲,隨後反應過來問:“不去喝酒了”
“你想喝”楚貝樂轉身往回走,朝他挑眉問道。
“不想”齊星猛搖頭,他現在隻想重返溫暖的被窩裏好好睡一覺
吹了一夜冷風的下場就是,雙雙感冒了,早晨,兩人在門口相見,一個在打噴嚏,一個在吸鼻子。
做為一個男人,並且受了大哥重托,要幫他好好照顧大嫂,所以他立即關心的問自家嫂子。
“嫂子,你感冒啦,嚴重麼”探手過去量了量溫度,似乎有點發燒,眼睛上麵的兩條毛毛蟲爬了起來:“發燒了,還是去醫院打針退燒吧”
撥開放在額前的手,楚貝樂拉緊衣領:“不用”
楚貝樂堅持不肯去醫院,要去上班,齊星也沒轍,這女人執拗起來,十條牛都拉不動,隻好擔心著撥通大哥的手機,沒想到得到的竟是隻有一個字。
“嗯?就這樣”
那邊,伊仁修還是很冷淡的回了句:“嗯,沒什麼事我就掛了,我還在忙”
臥槽!齊星不敢置信的瞪著手中被掛掉的電話,眼神恐怖的就像要把它給吃了,這事他無法忍啊,就算他是自己很崇拜的大哥,也忍不住要罵他冷血啊!
也不知道是不是不久前吃下去的藥起了反應,還是因為感冒實在太嚴重了,還沒走到公司門口,腦袋就暈沉沉的,整個人虛汗無力,一點精神都提不起來。
一輛熟悉又陌生的保時捷從她身邊奔馳而過,帶來一陣風,身子縮了縮,無精打采的臉上終於有點神了。
為什麼要說那輛保時捷熟悉又陌生呢,熟悉是因為她知道這輛車是伊仁修的,陌生是因為她隻在新聞上看過一次,當時他剛從車上下來,就被一群早已等候著的媒體記者一擁而上,圍堵在中間被問東問西的。
她還記得當時他的眉毛輕微皺了下,可見他是真的很討厭這些記者的訪問。
楚貝樂加快腳步,希望能在他進入公司時,多看他幾眼,能說上話就更好。
他又笑了,楚貝樂怔怔的看著前方,腳步緩緩地慢了下來。
伊仁修今天穿了一身銀灰色GIVENCHY西服,頭發被服服帖帖的向後梳去,整個人一看上去就是精明幹練,舉手投足間優雅紳士,氣質非凡,臉上恰到完美的微笑不失一點禮貌,也不會顯得諂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