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雲薔從椅子上站起,走至宋雲洱身邊,一手狠狠的掐住宋雲洱的嘴顎,恨恨的說,“宋雲洱,你把我的婚禮破壞了,這筆賬,我可是一直記著的你不是有魅力嗎不是對男人最有辦法了嗎看著他們一個一個被你迷倒,你特別有成就感嗎行啊,我成全你”
宋雲洱的視線猛的從宋雲薔的身上移到那個被她摔破的空杯子上,“你們一藥了”
“嗬”宋雲薔輕笑,“對啊,我們下藥了啊宋雲洱,被自己最信任的人出賣是什麼感覺”
宋雲洱陰森森的盯著宋雲薔,很努力的讓自己保持清醒。
但是那一抹熾熱感越來越沉,整個人就像是被置於火架上。
熱,很熱。
口幹舌燥,心癢的特別難受。
“知道我給你下了多少藥量嗎”宋雲薔一臉得意的看著宋雲洱,伸出另一手的三個手指,“三倍我給你下了三倍的藥宋雲洱,好好的享受吧我給你找了一個特別好的男人。他一定會好好的疼愛你的宋雲洱,你這個賤人”
說著,那掐著宋雲洱嘴顎的手鬆開,朝著宋雲洱的臉頰狠狠的,重重的一個耳光甩過去。
這一個巴掌打得宋雲洱耳鳴目眩,甚至嘴角還傳來血腥味。
臉頰火辣辣的疼著。
朱君蘭從椅子上站起,走至宋雲薔身邊,同樣用著恨恨的眼神盯著宋雲洱,“好好的享受,我們一直都待你不薄”
然後拉起宋雲薔,輕聲細語道,“雲薔,我們走”
宋雲薔用著不甘心的眼神再次瞪著宋雲洱,“賤人,這次我看你還拿什麼勾引鍾饒跟我搶男人,你配嗎鍾饒隻能是我的跟丁淨初一樣的賤,有什麼樣的媽就有什麼樣的女”
“啪”
宋雲洱昴足了全身的力氣,回了宋雲薔一個耳光。
這個耳光完全出乎宋雲薔的意料,被打的站立不穩,往一邊的牆壁撞去。
“宋雲洱,你他媽敢打我”宋雲薔氣的連粗話都颼出來了。
“啪”
朱君蘭反手就是回了宋雲洱一個耳光,“小賤人,敢打我的女兒”
然後一把揪起宋雲洱的頭發,將宋雲洱的頭朝著桌麵重重的撞去。
宋雲洱隨手抄起桌子上的一個盤子,朝著朱君蘭的脖子扣去。
“啊”朱君蘭驚聲叫起。
盤子裏的菜還是的熱的,菜汁全部滲進她的脖子裏去,朱君蘭尖叫之際,鬆開了揪著宋雲洱頭發的手。
宋雲洱得自由,再次抄起一個盤子,毫不猶豫的朝著驚呆中的宋雲薔的臉扣去。
整個盤子就那麼扣在宋雲薔的臉上,盤子裏的菜沾滿了她的眼睛,鼻子和嘴巴。
然後是順著順子下滑。
“啊”宋雲薔跳著腳尖叫著,那種油膩膩的感覺,幾乎讓她抓狂。
“宋雲洱”朱君蘭看著自己的女兒被宋雲洱這般欺負,怎麼可能同意。
自然想要對宋雲洱動手。
但,論體力和動手的速度,嬌生慣養了母女倆,怎麼可能比得上在牢裏呆了近五年的宋雲洱
宋雲洱單手再次端起最中間的那一個湯盆,毫不猶豫的朝著朱君蘭的腦袋反扣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