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哪”厲埕致正準備離開之際,葛鳳儀從病房裏出來,一把拽住他,冷著一張臉沉聲責問。
“我去收拾連莘那個賤人”厲埕致咬牙切齒恨恨的說道,“這個該死的賤人,把股份送給別人不說,現在竟然連商業街的那些商鋪,也給收回去了我什麼都沒得到,卻把她真真實實的娶進門了”
“你說什麼”葛鳳儀瞪大了雙眸,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厲埕致,“商業街的那些鋪麵,她不是在婚禮當天,就讓律師辦好手續了嗎那些鋪麵不是都已經在你名下了”
“剛賀律師去辦接受手續,卻被告知,手續根本就不能辦。北老太太收回那個鋪在了”厲埕致恨恨的說道。
他的眼眸裏,迸射著一簇一簇的熊熊怒火,就像是要將他整個人燃成灰盡一般。
如果連莘就在他麵前的話,他一定掐死她。
葛鳳儀深吸一口氣,強逼著自己冷靜,“你現在不能離開那些鋪麵沒了也就沒了,股份我們也隻能認了。這個時候,你不能落人口柄。絕不能讓厲庭川有機可趁。”
厲埕致自然清楚現在的狀況,厲伯民可以說對厲庭川已經徹底死心了。
現在是他表現的最好機會,如果他要是也在這個時候離開的話,厲伯民還不知道會怎麼想他。
隻是,想著連莘做的事情,怎麼都心裏咽不下這口氣。
就像是有一層棉花堵在喉嚨口一樣,讓他有些窒息的感覺。
厲埕致恨恨的一咬牙,點了點頭。
“埕致,越是這個時候,我們就越要忍耐”葛鳳儀很是冷靜的勸著厲埕致,“你爸現在已經是這個樣子了,我們不能離開。任何事情,都沒有這裏重要。我們必須盯著,以防萬一。股份的事情,不急厲庭川,長不久”
厲埕致點了點頭,隻是眼眸裏滿滿的全都是不甘與憤怒,卻又隻能逼著自己接受。
宋雲洱接到季芷妗電話時,正準備下班。
看著手機上的來電顯示,宋雲洱微微的有些怔神,然後若無其事的接起,“喂。”
電話那頭,季芷妗並沒有立馬說話,而是沉默著。
宋雲洱隱約能聽到那頭的季芷妗,呼吸有些急促不穩,似是在很努力的壓抑著自己的樣子。
“有事”宋雲洱冷冷的問,語氣是淡漠的,疏離的,更是不歡迎的樣子。
“宋雲洱”耳邊傳來的卻不是季芷妗的聲音,而是雷麗如的聲音,咬牙切齒的樣子,聽著像是要將她碎屍萬段的樣子。
“被人擄走的為什麼不是你被人賤踏的為什麼也不是你生不如死的人,為什麼也不是你”雷麗如撕心裂肺的聲音傳來,帶著濃濃的怨恨與質問,“你和我芷妗一同被綁架的,為什麼出事的卻是我的芷妗而你卻安然無事”
“那隻能說明你的女兒運氣不好”宋雲洱冷冷的,麵無表情中帶著嘲諷的說道。
“不是我芷妗運氣不好,而是你設計的好”雷麗如恨恨的說道,“宋雲洱,你敢說,這次的事故與你沒有任何關係你敢說,喬誌揚那個混蛋不是衝著你來的我甚至都可以肯定,是你找他綁架的我女兒現在好了,你得逞了,我的芷妗卻生不如死宋雲洱,你的良心怎麼這麼黑怎麼這麼惡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