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音被他抵於門上,前麵是他健碩的胸膛,如石頭一般的硬。
她的雙手被他單手鉗製,高高的舉於頭頂。
另一手則是撕扯著她的衣服。
容音屈膝朝著他頂去。
但,他就像是知道她的動作一樣
“容音,你別忘記了,你是誰一手帶出來的”他冷冽的眼眸直直的盯著她,那淩厲乖戾的眼神,就像是帝王俯視臣子一般。
“那又如何”容音冷冷的嗤笑,“還不允許我跟別的男人嗎你以為你是誰是你把我帶出來的又如何我就在對你唯命是從,屈趨之若鶩嗎北逸,你覺得,你配嗎”
“配不配的,不都已經配過那麼多次了”北逸麵不改色的說道,“現在才說不要,來不及了你的心可以不在我身上,但是你的人,就隻能是我的”
“抱歉”容音似笑非笑的看著他,性感的唇揚起一抹妖嬈的淺笑,“不隻是你”
本以為北逸聽到這句話會動怒的,然而卻見他浮起一抹不經為意的輕笑。
修長的指腹輕輕的摩挲著她的臉頰,緩聲說道,“那正好反正我也不僅你一個女人。扯平了我不嫌你髒,你也嫌我惡心”
聽到這話,容音的眼眸裏浮起一抹厭惡的怒恨。
親口聽著他承認跟連傾雪有牽連,比什麼都要刺痛著她的心。
容音,你還抱著什麼可恥的希望幹什麼呢
連傾雪會自己懷孕嗎
“北逸,你真讓我惡心”容音恨恨的瞪著他,咬牙切齒。
她的臉上不再有妖豔的笑容,有的是滿腔的憤恨。
“惡心”北逸低低的複重著這兩個字,唇角勾了勾,輕聲而語,“容音,再惡心,你也受著吧還有更惡心事情”
說完,直接吻上她的唇。
容音想要偏頭離開,他卻根本不給她機會。
一手緊緊的捏住她的臉頰,不給她半點反抗的機會。
霸道,專製,蠻橫,又帶著掠奪的吻,襲向容音。
容音張嘴,毫不猶豫的咬上他的唇。
咬的很重很重,瞬間兩人的唇齒間全都是濃濃的血腥味,鹹鹹的,還帶著幾分苦意。
然而,他卻絲毫沒有要離開的意思。
容音並沒有因此而感到心疼,反而因為他的強勢舉動而憤怒不已,咬的更重。
直至“嘶啦”一聲響起,人被他重重的扔到床上。
男人高的動作極快,她想要離開,完全不可能。
容音的視線落在右側胸膛的那一道疤上。
疤,似乎並沒有她想像中的好,甚至還隱隱的滲著血絲。
都這麼多天了,為什麼還是這樣的
保臻那個庸醫是幹什麼吃了
這麼一點小傷,他竟然都沒有治好
容音,你在幹什麼
你在擔心他你竟然在擔心北逸這個負心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