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鳳儀的臉上一臉陰狠,眼眸裏有著抹不去的毒怨。
“你說”葛鳳來點頭。
姐妹倆,自從都進了厲家,嫁給厲伯民與厲仲民兄弟起,便是這輩子緊緊的栓在了一起。
當初厲伯民手裏的百分之五的股份會到厲埕致手裏,葛鳳來功不可沒。
葛鳳來很清楚,如果葛鳳儀與厲埕致在厲家站不住腳,厲埕致得不到厲氏集團,她與厲芳菲母女倆在厲家的日子也不會好過到哪裏去。
盡管,她與葛鳳儀不一樣,她並沒有涉足到厲仲民與他妻子之間的感情。
她嫁給厲仲民的時候,他老婆已經去逝了。
但,她能嫁給厲仲民,也是葛鳳儀一手促成的。
當初她與厲仲民的事情,他兒子厲騫程是極力反對的。
盡管那時候,那小子才不過五六歲而已,卻是一副小大人的樣子,對她十分不友善,看她的眼神幾乎是充滿恨意的。
如果不是葛鳳儀幫她一起用了一點手段,她也不可能嫁給厲仲民。
也就是因為這樣,厲騫程到現在都跟厲仲民的關係不是很好,更是從來沒有把她這個繼母放在眼裏過。
他不住厲家別墅,也不參與公司的任何事情,一年到頭跟厲仲民見麵的次數一隻手都數得過來。
那時候,她本是想讓厲騫程把手裏的股份也給厲埕致的,想讓厲仲民去說服他,卻不想他早早的就悶聲不吭的把股份給了厲庭川。
氣的厲仲民跟他大吵了一架。
自那之後,厲騫程就再也沒回過厲家別墅,就好似跟厲仲民斷了父子關係一般。
在整個厲家,他也就跟厲庭川關係好,其他所以人在他眼裏,那全都是無關緊要的陌生人。
他那一副自命清高,甚是傲然的樣子,讓葛鳳來很是不滿也不悅。
但,偏偏她又拿他沒辦法。
厲騫程從來沒問厲仲民要過一分錢,他有自己的事業,有自己的圈子,有自己的愛好,但這一切都與厲仲民這個生父沒有什麼關係。
葛鳳儀湊唇在她耳邊輕聲的說著話,隻見葛鳳來臉上的表情越來越嚴肅。
“這樣能行”葛鳳來有些不是很確定的看著她問。
葛鳳儀點頭,“一定可以這段時間,厲庭川太囂張了,我要是不給他找出點事情,我咽不下這口氣”
這一點,葛鳳來很是能理解。
畢竟,這段時間來,厲埕致確實是很不順心。
幾乎可以說是一件事一件事情的都被厲庭川給壓得死死的。
本以為能通過連莘,跟北老太太攀上關係的。
結果,卻是陪了夫人又折兵。
厲伯民給連莘的股份,落到了北逸的手裏,北老太太給的嫁妝又被收了回去。
什麼也沒得到不說,卻是被連莘那個高位截癱的廢物給賴上了。
這事換成是任何一個人,都得抓狂。
更何況是她這個心高氣傲的姐姐。
葛鳳來點頭,“行,我知道了。放心吧,這事我一定會辦好的。”
“鳳來,我也就隻有你和埕致兩個親人了。哦,不,還有芳菲。葛家,隻剩我們四個了”葛鳳儀有些落漠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