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算她有再多的不甘與憤怒,卻也無能為力。
隻能心不甘情不願的回房間去。
地下室吳嬸雙手雙腳綁著,整個人呈“大”字型豎綁著。
她的臉上有著明顯的傷痕,嘴角有血漬,衣服上亦是已經沾上了不少血漬。
手腳,那就更不用說了,全都是傷,幾乎已經沒有完全的肌膚了。
顧厚生邁步走至她麵前,冷鬱的雙眸直直的盯著她,臉上沒有任何表情。
“顧先生。”吳嬸有氣沒力的喚著他,聲音很輕很輕。
顧厚生站於她麵前兩米之距,居高臨下的睨視著她,“想見我,有話跟我說”
吳嬸點了點頭,“顧先生,對不起。這次的事情,是我辦事不利,讓宋小姐與您之間產生了矛盾。我”
“我沒空聽你廢話”顧厚生打斷她的話,冷鬱的眼眸如刀光劍影一般淩視著她,“說”
吳嬸已經氣若浮絲,一副隨時都會斷氣的樣子。
其實本來,她並不是綁著的。
顧厚生對她的責罰,辦事不力,杖責五十。
但,可能是吳嬸已經上了年紀了,顯然她挨不過這五十杖。
打了三十杖的時候,她就受不住了,然後跟求是同提了條件。
求是同答應替她走這一趟,卻是讓人將她綁了起來。
綁起來之際,又讓人抽了她五鞭。
吳嬸這才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顧先生,我年紀大了。受不住這五十杖了。”吳嬸很是痛苦的說道,“我懇請顧先生看在我這麼多年,兢兢業業為您做事的份上,饒過我這一次。讓我有機會繼續為你做事,將功折罪。”
顧厚生雙臂往胸前一環,冷鬱的雙眸如狼一般綠幽幽的盯著吳嬸。
臉上沒有任何表情變化,讓人根本就捉摸不透他此刻的想法。
隻是這樣的表情,卻是給人一種毛骨悚然的恐懼感。
吳嬸亦然,看著顧厚生那冷沉冷沉的表情,冷不禁的打了一個顫栗。
“求我”顧厚生冷冷的盯著她。
吳嬸點頭,很吃力的樣子,“是顧先生,我求您。求您饒過我這條賤命。”
她已經五十好幾快六十的人了,哪裏受得住這五十杖
真要是打完了,她也沒命了。
她還不想這麼快死,還想多活兩年,看看兒孫。
盡管她很清楚,跟顧厚生提條件的下場肯定好不到哪去。
但她還是決定賭這一把。
“宋雲洱還說了什麼”顧厚生一手撫著自己的下巴,冷厲的眼眸直視著吳嬸。
吳嬸深吸一口氣,做一副凜然的表情,“顧先生,您若是不答應我,對不起,我不會將宋小姐的話告訴您的。”
“威脅我”顧厚生陰惻惻的盯著她,語氣變得十分森冷。
“顧先生,這不是威脅,是懇請。”
“哼”顧厚生冷笑,“好,我答應你的請求。說”
聽到顧厚生的話,吳嬸的臉上浮起一抹淡淡的淺笑,然後緩聲說道,“宋立新好像去找過玉先生,他好像懷疑宋小姐是玉先生的女兒。”
顧厚生的臉色瞬間變得一片慘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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