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嗆到之際,糖豆下意識的後退兩步,走到貝爽身邊、、。
“嗬嗬!”她訕訕的幹笑兩聲,然後硬邦邦的說道,“那個,果然還是媽媽技術好,手藝好。”
宋雲洱朝著她丟去一個大白眼。
“嗬嗬,嗬嗬!”糖豆又是幹訕訕的笑兩聲,然後摸了摸自己的鼻子,不再說話了。
宋雲洱卻怔怔的看著那兩個稻草人發呆中,盡管她的腦子是一片空白的,但是卻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
說是沒有一點感覺,那是不可能的,有幾分感覺,又有幾分雀喜,還有幾分期待。
“宋小姐,有件東西,我想還給你。”老板娘看著宋雲洱輕聲說道。
“什麼?”宋雲洱一臉茫然的看著她。
老板娘似乎又想到了什麼,轉眸看向容音與貝爽,嫣然一笑,“兩位請放心,我不會傷害宋小姐的。兩位如果不放心的話,跟我一起進屋。”
宋雲洱跟著老板娘進屋。
裏麵裝修的很簡單卻讓人看著很舒服溫馨。
就也兩個店麵而已,但是卻讓人有一種家的感覺。
這個時候,店裏沒什麼人,放著舒緩的輕音樂,更給人一種心情愉悅的感覺。
宋雲洱竟是在牆壁上看到了她與厲庭川的合影。
照片裏,她噙著一抹彎彎的淺笑,前麵的桌子上,是一份特別精致的菜,厲庭川就站於她身邊。
他用著溫柔寵溺又縱容的眼眸,脈脈的凝視著她。
那眼神,是充滿意的,是那種男人對女人的眼神。
宋雲洱自然想不出來,這是他們什麼時候拍的照片。
但是卻能感覺得出來,他們之間很幸福,很快樂,他很寵著她,她同樣很愛他。
“這是六月二號那邊拍的。”老板娘從牆壁上取下照片,遞給宋雲洱。
“六月二號?”宋雲洱接過照片,輕聲呢喃著這幾個字。
確實,照片底下有日期,是六月二號。
“你等我一下。”老板娘笑盈盈的說道,然後轉身上了二樓,沒一會下來。
手裏拿著一個盒子,還有一本相冊。
走到宋雲洱麵前,將盒子與相冊都遞給宋雲洱,“宋小姐,這兩樣東西,還給你。”
“嗯?”宋雲洱臉上的茫然加深幾分,接過盒子與相冊。
“這些照片都是那天拍的,你放心,我隻是替你們保管著。除了這張……”指了指剛才從牆壁上取下來的那張照片,“這些,都沒有在掛在牆上過。”
“還有這個,”指了指那個盒子,“是厲先生讓暫時放在我這裏的。我不知道裏麵是什麼,沒打開過。現在,我交給你。”
宋雲洱懷著好奇的心情,將盒子打開。
然後,嘴角隱隱的抽搐了兩下。
盒子裏,什麼也沒有。就一張門口那兩上那個稻草人的照片。
容音與貝爽見狀,唇角抿起一抹淡淡的淺笑。
就連糖豆都發出一聲“咯咯咯”的清脆笑聲。
“嗯,這應該是六年前,宋小姐紮的那兩個稻草人了。”老板娘笑盈盈的說道,“其實準備來說,也不完全是宋小姐你獨自完成的。這個是你紮的,這個是厲先生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