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鳴沒有反應,阿灰輕輕地歎了一口氣,“一鳴公子,剛才我過來的時候,魔君問了我公子的情況,有些擔心公子的身體。。”
一鳴轉了過來,屋子裏的昏暗也掩飾不住紅腫的眼睛,“你放下吧,過會兒我吃就是了。”
阿灰給一鳴遞了杯茶水,“公子,先喝點茶吧。”
一鳴接過了茶水,“阿灰,你知道橙刀嗎?”
“阿灰聽說過,隻知道那是很厲害的劍。。”
“之前你服侍的公子有用過這個橙刀嗎?”一鳴拿起筷子,夾著些小菜吃著。
阿灰將熱粥向一鳴公子的麵前推了推,“我服侍的公子,好像還沒有用過的,怎麼了嗎?一鳴公子?”
一鳴搖了搖頭,“沒什麼特別的事情,許是我修為還不夠,感覺沒辦法駕馭橙刀,好像。。好像總是被橙刀駕馭著一樣。。”
阿灰停住了手,繼而笑了笑,“公子,這接連幾日你的身體或許還沒恢複好罷了,依阿灰看,是不是公子太累了的緣故?”
一鳴拿著勺子輕輕地在粥裏麵攪著,“或許吧。”
“公子快吃吧,涼了就不好吃了。”
一鳴點了點頭,喝起了粥。
書房。
“魔君,你找我。”沐白走了進來,玄烈正在翻閱著書籍。
“你來了,坐吧。”玄烈放下了手中的書,坐在了桌前。
沐白看了一眼玄烈的表情,似乎有些什麼事情,此時的表情不大好,“魔君,是不是有什麼事情要吩咐我?”
“沐白,你前幾日為何帶一鳴出去了?而且還去了玄魔崖上麵?”沐白遞給了玄烈一杯茶,但玄烈並沒有接住,沐白的表情有些不自然,默默地將茶盞放在了桌上。
“我是帶著一鳴練練橙刀去的,想來在這萬丈深淵下麵沒什麼可練的。。”沐白有些心虛,慌忙地一直喝著水。
“你帶一鳴去練橙刀,我不反對,但莊盛之的出現,是不是你安排的?”沐白知道玄烈的性格,從來不繞彎子,正是因為這樣直爽的性格,所以才有很多忠心的將士跟著。
“魔君,這確實不是我安排的。。我也沒想到。。會如此之巧。。”
“是嗎?你覺得天底下有這麼巧的事情嗎?”玄烈盯著沐白,沐白眼神躲閃著,不小心嗆了口水,一直咳嗽著。
玄烈靜靜地盯著沐白,待沐白恢複了平靜之後,揮了揮手,“算了,就是問問你罷了,若真不是你,就不是你。。”
沐白剛想開口。
“若真的是你,你也是知道後果的。。”玄烈站了起來,背對著沐白,“你回去吧。”
沐白見狀,也沒有繼續說了,便行了行禮,退了出去。
走出了房門的沐白,深深地呼了一口氣,走了一會兒,看到了阿灰,便招了招手。
“這幾日他怎麼樣?”
阿灰搖了搖頭,“這幾日都沒有進食,今日我勸說了好多次,喝了水,吃了些。”
沐白點了點頭,環顧了周圍,眼下旁邊沒什麼人。
“在繼續吧?”
阿灰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