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音迷迷糊糊中感覺臉上有點什麼,手輕輕地一揮,殊不知將冷知然的手拍了出去,用手撓了撓自己的臉蛋。
這一拍倒是不重,但卻拍醒了冷知然,冷知然搖了搖頭,試圖讓自己清醒一些。
“我這是怎麼了?”冷知然不自覺的自言自語了起來,拍了拍自己的臉,“我在幹嘛呢!”
他有些心慌了起來,莫不是自己有著斷袖之癖?越想越慌,四處看看,看到桌子上七倒八歪的酒瓶,撒了一桌子的花生米,看看自己的酒瓶子,晃了晃,都空了,自己笑了起來,“原來是醉了。”
冷知然笑了笑,也漸漸地睡了過去。
今日的陽光甚是好,好到出門就覺得有些刺眼。
“姐。”隔壁的若寒也起了床,走到院子裏,看到心離在細心地澆水,慢慢地打理著花草,“姐,睡得還好嗎?”
心離微笑著看著若寒,“挺好的,你呢?”
“我也,挺好的。”若寒撓了撓頭。
其實他們倆昨晚都沒有睡著,不僅僅是因為是來踏浪穀的第一日,而且昨日是父親鳳韶的49日。
“姐,今日是先去書院聽夫子講課吧?”若寒整理著自己的衣服,畢竟要去上課,也得將自己收拾得整齊一些。
“嗯,我們走吧!”心離拍了拍身上的葉子和泥土,站起身來。
玄魔崖。
萬丈深淵之下。
一鳴在林子裏練著劍,慢慢熟悉著橙刀的力量,也開始慢慢能掌控住一些,至少,比前些日子好多了。
隻是時不時的頭疼還未痊愈。
正在一鳴一心練劍之時,忽然衝出來一個人影,還未定睛看來得及的時候,那人已經拔劍衝著自己來了。
雖然不知來者何人,但早已經對橙刀得心應手的一鳴想著正好可以練練手,一鳴三下五除二,便將撐到架在了那人的脖頸之上,還沒開口問其是誰,旁邊忽然傳來一陣鼓掌的聲音。
一鳴回頭一看,原來是沐白。
“敢問沐白公子,此人。。。?”一鳴行了行禮,收起了橙刀。
“嗯,不錯,是我派來的。”沐白笑了笑,“隻是看看你最近恢複的如何罷了。”
沐白走了過來,拍了拍一鳴的肩膀,“看來不錯,確實不錯,一鳴啊,你是個可造之材!”
“沐白公子謬讚了!”
“最近練的怎麼樣?”沐白踱著步子問道。
“還行,比之前能掌控住這把劍了!多謝沐白公子關心。”
沐白捏了捏一鳴的肩膀,“哎,哪裏的話,一鳴何必這麼客氣,畢竟現在我們都同是魔界的人了!”
“不知沐白公子來這裏是。。。?”一鳴抬眼看著沐白。
沐白揮了揮手,那人便行禮,退了下去,“是這樣的,那日我聽你向魔君詢問速成之法?你還記得嗎?”
一鳴有些訝異,難道沐白有什麼法子。。“確有此事,一鳴記得。”
沐白笑了笑,看著林子遠處說道,“你知道我們魔界最擅長的是什麼?”
一鳴一愣,“一鳴不知。。擅長是?。。。”
“嗬嗬,你聽說過當年魔君與那上元仙君的那一戰吧?”
“一鳴略有耳聞。。。”
“天界之所以對我們魔界有一些擔憂,主要還是祖宗想得周到一些,他們留給了我們一些藥術和配方,天界是擔心他們逼迫得太緊,萬一魔界有一天真的造反,天界也不一定能抵擋得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