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實在不行,我扮成魔君的樣子,先擋一擋,之後找個借口說魔君魔火攻心之類的便是了。”沐白放下了茶盞,“你先回去吧。”
一鳴雖然還是有些擔心,但是這已經是第二次沐白叫他回去了,也就不得不開門走了出去。
沐白聽到一鳴走遠了,便站了起來,在書房裏踱著步子,手輕輕地拂過書架上的那些古書,慢慢地撫摸著玄烈曾經用過的筆墨紙硯,“玄烈啊,玄烈,這麼多年,我就等著這一天了。”
他開始翻箱倒櫃地找著些什麼,忽然門外傳來了一陣鳥叫聲,沐白聽了會兒,放下了手中的櫃子,將那些東西收拾好,理了理衣服,“進來吧。”
阿灰便進了門,有些匆忙地把門關上了。
“公子,可有找到?”阿灰輕輕地問道。
“還沒,”沐白輕輕地翻找著盒子,櫃子,挑了挑眉,“他回去了?”
“是的,公子,我剛跟著他一直到了房間,見他進了門,我就趕忙過來了。”阿灰幫著沐白公子一起找著。
“東西帶來了嗎?”
“帶來了!”
隻見阿灰從懷中掏出了兩個瓷瓶,一黑一白,遞給了沐白,沐白點了點頭,笑了笑,“我終於等到這一天了,這麼多年了,阿灰,你知道我等了多少年了嗎?”
沐白扶著阿灰的肩膀,高興得有些失態了。
阿灰見狀,隻得點了點頭,“公子說過,等了十幾年。。。”
“是啊,十幾年了,他一直高高在上,在他那個穩穩的魔君的位置,人家都說他是魔界的帝君。。。終於。。哈哈哈!終於輪到我了!”
說著,沐白打開了黑色的瓷瓶,運了內力,將瓶中的粉塵慢慢地灑在了魔君的身上,不一會兒,魔君便慢慢地消失,漸漸地幻化成了一堆粉塵。
接著沐白在空中輕輕地一揮,那些粉塵慢慢地飄進了白色的小瓷瓶中。
沐白握著手中的白瓷瓶,看了良久。
“公子,那我們之後,怎麼辦?”阿灰問道。
“我們?”沐白哈哈大笑了起來,“以後沒有我們,我便是魔君,你便是跟在魔君旁邊的沐白!”
阿灰點了點頭,看著沐白有些像是醉酒的瘋癲模樣,也沒有再多說著什麼。
天界。
“你們都來了!”
眾人回頭,一襲豆綠色的長衫女子,眉眼間有著些許地傲氣,長發被微風隨意地擺弄著。“哦,我是負責你們的春喜仙官,在你們還是小仙子的時候,有什麼事情都是我來負責的。”
眾人行禮,“春喜仙官。”
“嗯,還算是懂得些禮數,雖然帝君一向不太在意禮數,但是,該行禮的不能忘。”春喜來回看著這些新來的仙子,一個個都散發著稚嫩的氣息。
冷知然輕輕地推了推阿音,“是不是沒看出來你。。。?”
阿音也在疑惑著,對啊,這些都是天界的人,怎麼會沒看出來自己男扮女裝呢?
“說什麼呢?你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