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雲青岩又一次,把他的話頂回去,青河老祖的投影,依舊沒露出惱怒之se。
他又說道:“冤家宜解不宜結,無論小友以前,跟老夫那不成器的徒兒,有什麼恩怨……都已經是前塵舊事,小友又何必執著於此!”
“古語說得好,放下執念,立地成佛。若是小友今日放老夫那不成器的徒兒一命,他日必定成為一段佳話,傳遍天冥與天星兩個大陸。”
不遠處的泥菩薩跟冥河老祖,眉宇都微微皺了皺。
青河老祖的投影,從始至終,都在勸說雲青岩放了風輕揚。
除此之外,連一個好處都沒有許諾雲青岩。
這怎麼看,都像是在空手套白狼。
誰不知道,雲青岩跟風輕揚的恩怨,已經到了不死不休的地步。
就憑青河老祖一句勸說,就想讓雲青岩放了風輕揚……這不僅是強人所難,也是癡人說夢!
“老先生,你很希望我放了風輕揚?”雲青岩看著青河老祖的投影道。
“不不,老夫不是希望你放了,老夫那不成器的徒兒。而是希望雲小友能放下執念,成就一段廣為傳頌的佳話!”
青河老祖的投影說道,臉上掛著暖和的笑容。
“這麼說,老先生是想空手套白狼了?”雲青岩的兩隻眼睛,微微冷了下來。
“空手套白狼?小友這是何意?”青河老祖道。
“少廢話,你如果真想救風輕揚,就用腳下的升仙台做j換!”
“至於滿口偽善的說辭,就別說了,都是成年人,這種虛偽的話沒意思。”
雲青岩用不耐煩的口吻說道。
還不等青河老祖的投影接話,雲青岩又補充道:“我耐心有限,三個呼吸內,你若是不j出升仙台,就別怪我心狠手辣,讓風輕揚形神俱滅!”
青河老祖的投影聞言,陷入了短暫的沉默。
兩個呼吸後,他開口說道:“小友,不如這樣吧,你放了老夫那不成器的徒兒,老夫欠你一個人情如何?”
雲青岩笑了,充滿嘲諷地笑了,“老先生,不是我看不起你,你的人情,跟升仙台比起來,連p都不是!”
青河老祖的投影,眼中猛地閃過不易察覺的y沉,而後說道:“小友,不是老夫不願將升仙台給你,而是升仙台對老夫而言極其重要!”
“小友是少年天驕,想必也不會做強人所難的事情。”
“這樣吧,老夫再退一步……許諾你兩個人情如何?”
雲青岩聞言,聳了聳肩,“還是那句話,你的人情在升仙台麵前,連p都不是!我最後問你一句,升仙台,j還是不j!”
雲青岩一隻手,扼在了風輕揚的脖子上。
目光,不耐煩地看向青河老祖的投影。
青河老祖的投影,臉上依舊掛著和善的笑容,隻不過,他剛要開口之際。
雲青岩突然又搶過了話題,“對了,你真以為,我感覺不到你身上的殺氣?這麼藏著掖著,還要擠出滿臉偽善的笑容很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