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聞白子卿的話,水千凝笑了笑,沒有提到其他,隻是緩緩道:“那個女子呢?”
“依你的吩咐,我先命人將她關起來了。”
“你爹他們怎麼說的?”
水千凝對這方麵還是有顧忌的,她知道他們找的人其實就是她自己,但是現在又冒出來一個冒牌貨,很有可能是某些人的陰謀,現在不能打草驚蛇。
“我爹……”白子卿想了想,還是歎了口氣:“他們不懂你為何要這麼做,但是他們商量過後,還是暫時先這樣了。”
水千凝知道,他們都是看在白子卿的麵子上,才如此的。
不然對於他們那麼重要的人,怎麼可能會聽她一個外來人的話。
“子卿,你告訴他們實話吧。”
白子卿一愣,抬眸不確定道:“凝兒,你的意思?”
水千凝走到墨傾城身旁,拿起她的手腕為其號脈,漫不經心道:“你懂我的意思,以你的聰慧,自然早就知道,其實你們一直找的人,就是我吧。”
萬詩詩狐疑:“他們為什麼要找你?”
水千凝搖了搖頭:“這事你們以後就知道了,現在還不是時候。”
話落,她看向白子卿。
最終,白子卿點了點頭,先行離開了。
因為水千凝相信他,也相信天元宮,所以才有此想法。
“傾城,最近你覺得怎麼樣?”
墨傾城笑了笑:“我沒什麼事了,現在氣色也好多了,小七妹妹給我喂了一些藥劑,現在不至於像之前那樣的難受了。”
水千凝笑了笑:“你放心,要想完全將你這毛病治好,我也有辦法。”
此話一出,墨傾城眸光一亮:“真的嘛?”
她原本以為自己身體的毛病有點難,千凝也在為她想辦法,有時她覺得就這樣也好。
沒想到千凝自始至終就沒有放棄過,現在還有辦法了。
水千凝星眸劃過精光:“算算時間,估計明天就能出結果了。”
兩人麵泛狐疑,麵麵相覷。
“你說什麼?”
天元宮樓閣內,白士晨麵泛震驚站起來。
白子卿認真道:“您聽得沒錯,我說的是真的。”
有兩位長老也在此,聞聲也是震驚了良久。
“可是子卿,你先前怎麼沒和我們說。”一長老不確定道。
他們是覺得,哪有這麼天上掉餡餅的事兒。
白子卿翻了個白眼:“我說大長老,她可是我心愛的女子,誰知道你們對她會不會打什麼注意,我怎麼可能至她於危險之中。”
在場的另外三個人齊齊的翻了個白眼。
“得了吧,你就是想看我們震驚的神色吧,惡趣味。”
白子卿垂眸一笑,淡淡道:“現在怎麼說?”
三人對視了一眼,最終,白士晨輕歎道:“沒想到竟是她,也難怪,我總是覺得她身上有種特別的氣息,小小年紀,實力竟然也是如此的強大,比起我高界一些天才,也好了不少啊!”
白子卿眼神怪異:“老爹,你不會對千凝……”
隨之他就‘大驚失色’:“我告訴你啊,我娘她過兩天就要回來了,屆時……”
“你胡說八道什麼?”聞此話,白士晨似是被踩了貓尾巴似得差點一蹦三尺高。
天元宮誰不知道宮主最怕的可是宮主夫人了。
白子卿裝模作樣的鬆了口氣:“不是就好。”
白士晨磨牙:“……”
接下來,他們就商量了點事,然後交給了白子卿一個東西,便該散的散了。
水千凝這箱還準備沒事回銀戒看看帝絕塵呢,白子卿回來了。
“凝兒。”
“怎麼那麼快?”她還覺得,他們要密謀多點時間呢。
白子卿無語道:“你當我們是準備密謀幹什麼大事呢麼。”
水千凝攤了攤手,一臉無辜。
“這個拿去。”他扔了一個奇怪的石頭過來。
水千凝觀察了片刻,怎麼都感受不出這是什麼玩意:“這有什麼用?”
白子卿神秘的眨了眨眸子:“等之後,你將我之前給你的少主令牌拿出來,然後將這個石頭和其鑲嵌在一起,令牌上有個小小的凹槽你應該發現了,這個石頭接觸其的時候會自然縮小鑲嵌而上,所以……”
“不好了不好了,少主!!”
他話還沒有說完呢,一個人就衝入了院子,單膝跪地,麵泛凝重。
白子卿眯了眯眸子:“什麼事快說。”
那人整理了下語言,然後道:“少主,夫人,在偏南方傳來消息,我們有十個出任務的弟子被一個不明的東西給困住了,現在性命擔憂。”
白子卿眉頭一簇:“怎麼回事。”
“就在剛剛,有人傳信給我天元宮,說要夫人親自去救他們,還不許別人跟著,不然就將那十來個弟子殺掉。”
“誰有那麼大的本事能困住天元宮十來個弟子,還那麼狂妄自信的認為千凝不去,就有能力將他們都殺掉?”萬詩詩也皺眉。
水千凝眸光劃過冷冽,忽然一字一頓道:“宋義!”
眾人一愣。
“先前我讓子卿將那個女子帶回來的時候,並沒有見到宋義,不知因為什麼原因,他也並沒有發現他們把這個女子帶走。”想起當時宋國發生的事情,水千凝星眸閃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