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給我裝你沒事,你的五官,眼睛舌苔嘴唇臉色還有口氣已經暴露了你,和我不說真話我走了生氣。"羽西站起身就朝外走,被彥清清喊住了。
"哎呦我去,你的脾氣像個小孩子,哈哈哈,很天真很單純我喜歡,今晚就留在我這裏吧,陪我度一個浪漫銷魂的良宵。"彥清清嬌笑說道。
羽西走了過來一下子扯去了她身上敞著的披肩,左胳膊上攙著一塊白色的綁帶,一股子藥水味撲麵而來,羽西解開了綁帶,一個梅花形的傷口出現在羽西眼瞼裏,傷口很深顏色也發生了質的變化,傷的不清,而且沒有處理好的毒素還在侵蝕著彥清清的胳膊,"怎麼搞的?清姐誰給你造的?這種簡單的包紮與處理方式不可取,隻能延誤你的最佳治療時間。"羽西說道,他清楚彥清清中的是罌粟花粉毒,至於這個傷口的形體很有可能是一個什麼組織的留下的結晶,彥清清遭遇的對手很強大。
"羽西弟弟,我沒事別緊張死不了人的。"彥清清說道,她眼神裏流露出的慌張沒有逃過羽西的眼睛,不知道彥清清經曆了什麼,這段時間她不在漢城或許就是為了什麼事兒和人發生摩擦,或者是仇殺也不一定。
"傷口沒有得到很好徹底的處理,導致好的慢傷口有些炎症,我給你重新清理一下吧。"羽西說道,彥清清猶豫了一下還是進了辦公室裏邊的臥室。
隻穿了一件繡花紅兜肚的彥清清,白晶晶的皮膚,纖細的腰肢,看得羽西隻咽口水,他努力克製自己內心的波濤,取出銀針在她的傷口出下了十多針,這樣密集的下針可以直接將梅花圖案裏隱藏的毒素排除來,從傷口分析對方絕對是個世外高人,能傷到彥清清這樣精明的女子的人不是一般的平頭百姓。
又拿出師傅給的鬼魅神術膏藥為彥清清擦在傷口上,這種藥膏的神奇功效就是塗抹上午不久就會讓傷口愈合,恢複如初。
彥清清是仰躺著的,膏藥上去後也許是舒服了,她忍不住呻吟了一下,羽西差點把持不住自己騷動的身體,彥清清是一個骨子裏很正統的女子,跟羽西說話吊兒郎當都是逢場作戲罷了。
"你可以告訴我傷口是怎麼來的嗎?我是你的醫生,禦用醫生有權利知道吧?"羽西說道,他想了解一下彥清清究竟和誰解下怨仇,彥清清翻了一個身,突然就露出前身一個孔雀開屏圖案。
羽西愣怔了片刻,這種圖案不是因為愛好紋在此處,換句話說,彥清清絕對不是孤軍奮戰她背後不單單有旗袍女子團隊,應該還潛藏著一支隊伍。
"嗬嗬,羽西弟弟啊,有些事你還是不知道為好,知道的越多你的處境就會越危險,何苦給自己招麻煩做一個昏昏庸庸過日子的人不好嗎??"彥清清淩厲的說道,不像剛才的溫柔以待,這倒是讓羽西吃驚不小,彥清清不想羽西了解真相,就足以說明漢城的故事很多很多,隻要平時用心搜集資料,查看人間百態,你就會有很大的收獲。
"哈哈,羽西弟弟瞧你還偷偷摸摸的看我,你想看那就看個夠啊,姐姐早就說過你是悶,騷型的男生。"彥清清轉移了羽西的注意力說道。
"清清姐人家還是童子身好不好?姐姐欺負我呢,嗚嗚。"羽西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