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紅一向是個無神論者,但是在羽西給他一串佛珠自己睡覺就不做噩夢踏實了許多後,她的想法有些改變了,這次也是,羽西不會無緣無故給她一把剪子,說明一個問題她身上有陰氣,隻是她自己覺察不出來罷了。
小孩子是不會裝病的,薏米一進來就哭個不停,黃醫生給測了體溫也不高,她根本看不出陰陽術的高深,羽西這一招讓薏米順利入睡,她也是服氣了,不服氣能行嗎?她就不懂易經八卦陰陽術之類的知識,人的學問和能力都是有限的,雲逍遙城主沒有批評她就燒高香了,她很識趣的向羽西討教道謝,這一點給自己留了後路,也讓羽西有麵子。
"羽西醫生,你是怎麼看出這裏麵的玄機?我是一頭霧水,真的很好奇你的火眼金睛,你的醫術的確不一般。"雲逍遙問道。
"嗬嗬,逍遙哥,其實很簡單。孩子小他不會裝病,大凡有陌生的氣息它就會十分排斥,這間屋子通風性能不好,之前的客人走了後也沒有及時的開窗消毒,孩子在這種陌生的味道裏很反感很敏銳哭鬧在所難免,還有關於魯紅身上的煞氣我說一說,魯紅要不是這身可愛莊重威嚴的製服穿著,你的陰氣會招來陰魂,它們因為是冤死的在世上必須找到替死鬼才能超生,所以魯紅就是一個替死鬼,由於魯紅的職業製服起了震撼的作用,冤魂想下手很難,夜間魯紅脫了身上的衣服那些烏七八糟的陰魂有機會靠近,但魯紅的床頭有一把金鎖,這把金鎖是開過光的,被佛家開光的金鎖陰魂不敢近前,魯紅就免遭一劫,我沒有猜錯的話,魯紅的這把金鎖就放在她的床頭櫃上,之所以沒有拿開是因為今年剛好是魯紅的本命年。我說的沒錯吧?魯紅。二十四歲的本命年,屬兔的。"羽西不急不緩的說道。
魯紅睜大了眼睛,她一拍大腿說,"羽西你簡直太神奇了,說得一點毛病沒有,我的床頭的確有一串金鎖,而且我是本命年屬兔的,可我怎樣才能躲開這種陰魂的糾纏呢?"魯紅焦急的問道。
"這個不容易甚至有些複雜,要想徹底根除這些陰魂的糾纏,除了到你們祖墳做一下事情,還要請和尚開道場,你能做到嗎??"羽西說道,這樣的法事隻有年令大的人去做,一般年輕人不願意做,覺得是無病呻吟,不相信這些神神叨叨的玩意。
魯紅說,"哎呦我去,那我還要回老家,老家南陽這麼遠有兩千裏地了,回去一趟不容易呢。"魯紅說道。
雲逍遙說,"為了保命,回去一趟就回去一趟,舍不得路費我給你拿,真是的,這麼大的人了還像一個孩子似的,不讓人省心,做法事的錢我也給你掏,對了,咱們一起回南陽,去咱住過的四合院住幾天,老想那裏的山水鳥獸那裏的父老鄉親了。"雲逍遙說道。
"那羽西不過去的話,能行嗎?誰明白這種法事?也不能胡亂來是吧?"魯紅看向羽西。
"嗬嗬,恐怕我的時間有限去的可能性不大,不過不是沒有辦法的,也不一定非要回老家處理這種事兒,魯紅,這樣吧,等我有空,帶你去靈隱寺求高僧做一次法師,現在你隻要戴著那把開過光的金鎖,陰魂就不會上身。"羽西說道。
"這倒是個好辦法,西湖的靈隱寺距離這裏也不過幾百裏地,開車幾小時就到了,回南陽老家就費周折了,所以我還是選擇靈隱寺。"魯紅說道。
雲逍遙搖搖頭,"難道你對老家情感越來越淡漠啊?落葉歸根你就不想弄回南陽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