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亦然今日穿著一身定製的黑色西裝,整個人顯得肅穆無比。
唯有抱著葉初陽大腿抬眸的時候,臉上帶著一抹笑容,眼睛晶晶亮仿佛藏著星星一樣。
葉初陽忽然想起這個墓園極有可能安葬了家夥的父母。
少年的手落在家夥的腦袋上,不客氣的揉了兩把,挑眉問道,“怎麼就你一個人?”
“哥哥是在問舅舅去哪裏了嗎?”陸亦然眨眨眼睛看著她,“舅舅不在家。”
聞言,葉初陽點頭,“我知道,你舅舅和我叔搞基去了。”
“搞基是什麼意思?”陸亦然一臉疑惑的歪了歪腦袋。
“搞基就是兩個大男人手牽手一起玩兒。”
“我和哥哥這樣的?”
“……”
沉默兩秒,在葉初陽深刻感受到什麼叫做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之後,她微笑著道,“你太了,我倆還不適合用這個詞。”
“這樣啊,那哥哥你要不要去我家坐坐?”陸亦然仰著腦袋,眼中的意思隻有的一個——
希望葉初陽趕緊答應。
不過,要是真的去陸家本家,以她現在的身份和狀態著實不太適合。
於是,葉初陽搖了搖頭,“不去了,我還要拍戲。不過你家裏人呢?”
之前葉初陽問這家夥的時候,家夥滿腦子都是他家舅舅。
現在葉初陽又問了一次,他自是知道葉哥哥的話是什麼意思了。
於是,家夥鬆開抱著少年大腿的雙手,往自己的身後一指,低聲道,“他們都在外麵,是怕打擾我。”
其實這也是陸景珩安排的。
陸景珩深知自家外甥是個什麼性子。陸亦然雖然從就失去了父母,但是性子顯得有些大大咧咧,或者應該裝得很好。
在外人麵前,甚至是陸景珩的麵前,他都不會表現出一點點傷心,自卑的樣子。
但是陸景珩卻清楚的知道在家夥睡著之際嘴裏冒出來的那幾個字。
正是因為如此,所以此刻陸家的人才會選擇守在外麵。
至於葉初陽的出現,完全是一場意外。
以前這個時候,這個偌大的墓園隻有陸亦然一個人。
“哥哥你也來祭拜嗎?他是誰?”家夥語氣有些低落的完一句話之後,目光觸及到一旁的墓碑,頓時眨了眨眼睛,又抱住了少年的雙腿,“哥哥也是一個人。”
聞言,葉初陽頓時便笑了。
“對,我也是一個人。因為他是我一個饒老師。”葉初陽揉了揉他的腦袋,然後彎腰將他抱了起來,“看樣子是要下雨,走吧,哥哥帶你出去。”
“好。”
幾分鍾之後,等候在墓園外麵的陸家人便看到一個身材纖細,身穿黑色衛衣的少年牽著一個穿著黑色西裝的男孩出現了視野之鄭
乍一眼看去,這少年長得倒是有些眼熟。
當然,更眼熟的還屬被少年牽著的男孩。
管家艾德森來到兩人麵前,在一次凝眸注視著葉初陽,終於記起對方的身份。
“葉九少您好,好久不見。”
聞言,葉初陽笑了笑,“艾德森管家您也是,好久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