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楚清風毫不猶豫,就像這是理所當然的。
“那你保證不能反悔。”羽溪緊接著道,生怕他下一秒就改口了。
楚清風無奈道:“我保證。”
“好戰友,真夠意思!”羽溪忍不住感慨。
戰友的待遇真是不一般,羽溪再次佩服自己的英明決定,看看林平、再看看木,楚清風對他們多好,而現在她也能享受這種優待。
“嗬嗬!”
楚清風輕笑,眯起了眼睛,目光變得深遠而捉摸不透,盯著羽溪的後腦勺,他的思緒漸漸飄遠。
戰友呐!你可知我對你的欲望不止於此?
他靜靜地沒有出聲,直到聽見羽溪詫異地“咦!”了一聲。
隻見她似笑非笑地抽出一本書,把其它的書全放下,衝他晃了晃,道:“沒想到啊,你還看《女誡》?”
楚清風一愣,旋即感到尷尬,幹巴巴地解釋道:“那些是讓木去買的新書,他最是不喜讀書,應該沒有好好挑就抱了一堆回來,我還沒有看。”
羽溪了然,難怪這一架子書是亂放的,原來是木的傑作。
昨袁明雪的祖母還逼著她熟讀這本書,當時袁明雪憤憤的表情如在眼前,羽溪心情大好,站在原地就翻閱了起來。
她也沒有讀過這書,雖玄音閣的女弟子不少,但他們的目的從不是不培養大家閨秀,而是開發每一個的潛能,為東臨做出更多的貢獻,這樣的書不在學習的範圍內,所以對於這本書羽溪從來是隻聞其名不見其麵。
楚清風走到她背後,離得極近,他剛好高出羽溪一個頭,就順勢探出腦袋去看,他也好奇這書有什麼魅力能流傳千古,讓所有女人為之癡狂。
羽溪並不在意楚清風和她的距離,她翻了幾頁,不料手裏的書一下子被楚清風搶走扔出去。
羽溪猝不及防地抬頭,不料一下撞上了楚清風的下巴,羽溪悶哼一聲,捂著生疼的頭頂默默退開一步,“你離這麼近做什麼?”
她下意識地開口,語氣裏帶著埋怨。
她原是背對著楚清風的,現在一轉過來就看到楚清風臉色陰沉得可怕,一臉的不滿,隻聽他道:“這書不好,以後都不許看。”
開什麼玩笑!楚清風心道。
羽溪好不容易才信任了他,雖然楚清風知道羽溪暫時對他無意,但經常可以借著戰友的身份牽一牽手什麼的讓他覺得等待的日子也不是那麼難熬。
若是照著這書上所寫的規矩來,他怕自己這輩子都難以和羽溪親近了。再了,楚清風沒法接受羽溪變成那樣無趣的女人,仿佛自己沒有靈魂似的。這樣的生活怎麼會快樂呢?
楚清風沒法想象那樣的羽溪,即便是羽溪現在偶爾對他流露出疏離的眼神都會讓他難受。否則他也不會那麼懷念碧落草原上的生活,甚至嫉妒阿音,即使他明白阿音就是自己,那樣活潑而真誠的羽溪一直是他心底的向往。
羽溪無語,默默低頭掃了一眼地上的《女誡》。
得!又這麼霸道的,不理由卻隻是下命令。看來強勢的還是強勢,改不掉了。
羽溪撿起地上的書,把《女誡》拍進楚清風懷裏,抱著其他的書道:“好了,這本你留著慢慢看,剩下的我拿走了。”
完轉身就走了,也不知《女誡》哪裏惹到他了,反正她現在是沒什麼脾氣了。隻是在心裏默默提醒自己,楚清風這個人骨子裏還是霸道的,不能交心交的太快,否則就會被他完全控製了,到時候還何談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