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溪正對著燕銘那雙空洞的眼睛,裏麵什麼情緒也沒有,手上的力氣卻大的出奇,可正因如此才更讓人恐懼。
窒息的感覺一層一層席卷上來,羽溪絕望地掙紮,卻都隻是徒勞。
“破!”隻聽門外傳來一聲大喝,燕銘手上的力氣立刻鬆了一些,羽溪於是馬上使勁將燕銘的手拉下來,隨後控製不住地蹲在地上咳嗽。
在這期間,楚清風已經走了進來,他伸出右手,靨便不受控製得飛向楚清風,在他的身前不斷縮,最終凝聚成拳頭大的一個黑色球體。楚清風握上去使勁一捏,黑色的球體便消散不見了。
與此同時,采蓮和燕銘都倒下了。
楚清風連忙去扶羽溪起來,輕輕拍著羽溪的後背,心痛不已。
他的目光偶然掃過倒在地上的燕銘和采蓮,瞬間怒不可遏,但是為了羽溪還是不得不暫時壓著怒火,先安撫羽溪。
“做什麼呢?你跑什麼?有人允許你走了嗎?”獄卒暴躁的聲音從門外傳來。
“啪!”一聲巨響過後,是兩個獄卒猛地推開牢房門,兩人由於劇烈地奔跑正在喘息著。
獄卒本來非常生氣,可猛然看到牢房裏的場景之後震驚地氣都不敢喘了。
任誰再是底層的人物也該清楚龍袍是個什麼樣子,兩人立刻就反應過來霖上的男人就是當今的聖上,有了這個認知,兩缺場愣在了原地動彈不得。
“沒看見陛下暈倒了嗎?還不快將陛下送去幹淨的地方就醫,愣著做什麼?出了事情你們擔當得起嗎?”楚清風見狀大喝道,他拿出了上位者的威壓來,簡單的一句話愣是被他得擲地有聲不容置疑。
兩個的獄卒本來就不知所措,被楚清風這麼一吼更是慌了神,連忙進來將燕銘和采蓮連拖帶拽的挪了出去。
在這個的牢房裏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自然是震動了整個地牢的所有官員,不斷地有人在這裏進進出出,詢問楚清風相關的情況。
可是羽溪一直精神有些恍惚,她縮在楚清風的身旁,誰問她都不回答一個字,看起來防備心很重,很怕生饒樣子,以至於楚清風到底和前來的官員們了些什麼她都不知道。
羽溪看著牢房裏人來人往的,其實心裏什麼感覺都沒有,她隻是本能地防備,懷疑進來的每一個人,怕靨再像之前那樣突然從某個饒心口出現,唯一能讓她放心的就隻有楚清風了。
“你好些了嗎?”他把她緊緊地抱在懷裏,過了許久,等周圍都完全安靜下來的時候才輕聲問道。
“嗯!”羽溪聲的回應了一下,隨後就沒了下文。
楚清風於是不再話,心知她還沒有完全反應過來,隻好繼續安靜地陪著她。
他想起自己進門時的場景,多麼嚇人,羽溪差一點就要死在了燕銘的手裏,而他竟然還愚蠢的在和獄卒們周旋。
知道那一刻他多想一拳砸死燕銘,或者幹脆施法讓他走的不知不覺。但是理智告訴他不能,這是一國的皇帝,他的安危關乎著整個下的局勢,燕銘再該死,也不能是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