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它們實際上卻是迥然不同的。
金莎會所是高檔夜店。
而燕莎會所可就高端了不知道多少，連e的新品拍賣會都在這裏舉行。
而月芽直播這一次也沒有大張旗鼓，隻是包了下一個小偏廳。
等顏兮兮和dra走過燕莎大廳的時候，卻有一個領班似的女人迎了上來——
她站到顏兮兮的身邊，諂媚地笑著：“顏小姐！好久不見……”
“…………”
顏兮兮和dra對視了一眼。
她們是來參加月芽直播的酒宴的，顏兮兮初來乍到，她覺得自己還是少開口為妙——dra也是這麼認為的，直接搶過話：“你是……？”
那位領班似的女人又笑了笑，看向顏兮兮：“顏小姐，你不記得我了嗎？我是王領班呀，之前你在燕莎做兼職的時候，我曾照顧過你的，沒想到你現在成網絡名人啦——”
dra皺著眉看向顏兮兮。
王領班……
顏兮兮一下子想起來眼前是誰了！
正是e的新品拍賣會那天，孫泯生在燕莎樓上準備了一個玫瑰花房，當時他介紹她來做兼職賺外快，而這位王領班，正是當日統領那個項目的人！
顏兮兮看著王領班，也皺起眉。
當日王領班的“風采”，她是記憶猶新——對她極盡挖苦之詞，狗眼看人低的典範，沒想到對方竟然還有臉來貼她……
真就拜高踩低？
顏兮兮冷漠地說：“你好。”
“那個……”王領班笑得愈發諂媚，“我很喜歡張小決，能不能……”
她的話還沒說完，一聽到張小決，dra立馬打斷了她：“對不起，我們趕時間，有事稍後再說。”
之後，和dra趕往酒宴現場，兩人心照不宣，誰也沒有再提王領班那回事兒。
燕莎。
二樓小偏廳。
正前方的一麵大牆壁上，掛著“月芽傳媒”的logo，整個偏廳的裝扮也是非常時尚網紅元素。
當然少不了各路網紅。
來的網紅不算多，但也不少。
顏兮兮大概看了看，大概有二十幾個，其中包括之前她在月芽那邊開會見到過的——【蔗糖不甜】和【patient然】。
此刻她們不知道正在圍著誰，見到顏兮兮進來，目光又投向顏兮兮。
顏兮兮出於禮貌，向她們點了點頭，算是打過招呼。
顏兮兮和dra來到角落的，坐到一排長椅上，可來和dra應酬的人絡繹不絕。
可見dra在圈內的地位。
那些來應酬的人，總是一邊和dra攀談，一邊用餘光時不時打量旁邊的顏兮兮。
“…………”
顏兮兮全當看不見，默默地喝著服務生給她的果汁。
19點整。
酒宴正式開始。
月芽直播的副總經理站在最前方，手持話筒，代表官方，發表講話。
來和dra阿諛奉承的人也離開，去其他地方了，dra這才對顏兮兮輕聲說：“我要報告給大老板，我看你以後走這種高冷女神路線挺好的，不管網上怎麼惡意黑你，你的人設就要維持這樣，否則——”
顏兮兮看向dra，挑了挑眉：“否則？”
dra“哈！”了一聲：“否則你以後就會成為第二個我，到什麼地方，少不了要商業互吹，你維持現在的人設，可沒幾個人敢來給你搭話了。”
幾分鍾之後，最前方的副總經理結束了講話，在一片掌聲中，酒宴正式開始，眾人也正式進入觥籌交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