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進了一間屋子,為白卉仔細的看過之後,趙清伊不覺鬆了一口氣。
“殿下,白卉她怎麼樣了?我為她尋了無數大夫,都無法治好她。”沈文竹緊張道,生怕趙清伊說出治不好的話來。
“能治,她腦袋上有些淤血,我為她施針幫她化開便是,按理說她的傷勢不會如此嚴重,可能是……”
“可能是什麼?”
趙清伊沉默了一瞬,“有人給她下了藥,令她腦袋上的淤血遲遲不能化開。”
“什麼?這人究竟是誰?”
趙清伊第一個想到的就是白祁,不過如果真是白祁下的手的話,以他的心狠手辣程度,應該會直接下殺手才對。
趙清伊輕輕搖頭,“我先為她施針,大概五日後她就能恢複記憶。”
“這太好了!”沈文竹在高興的同時,又有一絲憂慮。
趙清伊自然知曉他心中在想什麼,“白卉恢複記憶後,若她願意,本宮就為你們做主。”
“多謝殿下!”沈文竹大喜。
接下來的三日,趙清伊因為有很多要務需處理,並沒有回皇宮。
而謝禦煊也是忙碌異常,不過每晚深夜的時候,他總會神不知鬼不覺的爬上她的床榻。
這晚,趙清伊闔著眼睛側臥在梨花木床榻上,感覺到身後傳來的溫度,聞著他身上淡淡的龍涎香味,她心裏不覺有些安心。
“你來了。”
“恩,今天有沒有想我?”他聲音低沉魅惑。
“沒有。”
“當真?”他的大手在她身上亂摸著,惹的她隻覺有些酥癢。
“謝禦煊,你幹嘛?”她心跳不覺有些加快,臉色微紅。
“你說呢?”
一陣雲雨初歇,他半擁著她道,聲音略微清冷,“明日我便要上朝了。”
“恩。”
“你的朝服已經準備好了,就在桌上放著。”
“公主朝服?”
“是皇後朝服。”
“這樣合適嗎?”趙清伊問,她還沒有正式冊封皇宮呢!
“怎麼不合適?嗯?”
“這於理不合。”
“現在安國,是我說了算。”
“別鬧。”
“不穿?”
“不穿!”
謝禦煊眼眸微深,與她又是纏綿了一陣,把趙清伊折騰到最後精疲力盡她也沒有鬆口。
第二日金鑾殿上,穿戴整齊的文武百官已等候了良久。
他們看著上首並列放置的兩張椅子,神色各異。
“這是怎麼回事?我們的皇上還沒有立後吧,怎麼就擺上了兩張椅子了?”刑部尚書問道。
“就算是立了後,也不能在朝堂之上與皇上並列而坐吧?畢竟後宮不得幹政!”
“莫非傳說…鎮國公主回來了,是真的?”
“這有可能嗎?”
“……”
這時,有太監在殿外抽了三聲響亮的鞭子。
眾臣立馬安靜下來。
當趙清伊與謝禦煊兩人攜手走進大殿,所有人皆是目瞪口呆。
同時,太監尖利的聲音高喊:“上朝!”
直到兩人一路走到首位入座,眾臣才似如夢初醒般,高呼:“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鎮國公主千歲千歲千千歲!”
“眾卿平身。”
文武百官們麵麵相覷,過了好一會兒,終於有人率先開口,“皇上,公主殿下與您平起平坐,這不合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