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伊。”容袂喚道。
“你傷太重了,無邪,你快帶他回去養傷吧。”趙清伊道。
“好,阿容,我們走吧。”
“不必,我自己能回去。”
“你們都跟我走吧,阿袂,你身上的傷太重,我給你開藥,確保不會留下病根。無邪,你沒有地方去,要不也跟我走吧。”
“好啊。”君無邪爽快的答應。
“清伊,陛下為什麼會突然放了我,是不是你答應了什麼?”容袂突然問道。
“真是什麼都瞞不過你。”趙清伊微笑著,“隻是一些武器,女皇想拿來研究研究。”
“就這麼簡單?”
“嗯,我們快走吧。”趙清伊答應一個月之內給女皇運來武器,也就是說她至少還要在這裏待上一個月。
幾日後,一則官職任免消息震驚了瀾滄國的臣民。
“陛下為何要罷免容相的官職,居然還讓李家丫頭做女相。”散朝後,一名元首大臣跟近友道。
“是啊,這女人當丞相可是開天辟地頭一回。”
“容相究竟做錯了什麼,陛下要免了容相的職?”
三兩大臣聚在一起走著,議論紛紛。
驛站內,趙清伊坐在容袂養傷的床榻旁,君無邪去給他熬藥了。
“你的毒已經清幹淨了,不出一個月就能大好了。”
“謝謝你,清伊。”
“跟我說謝字幹嘛,你之前幫了我那麼多,我還沒謝你呢。”
“也是,我們之間不需要謝字。”
“你可知李芸星成為女相的事。”
“恩。”
“你不驚訝?”
“她有這個才能。”
“這是否就是她狠心對你出手的原因?”
“不知。”
“她那麼喜歡你,我沒想到她居然能下這個毒手。”
容袂表情平靜,沒有說話。
“你傷好後打算去哪?”
“天下之大,總有我的容身之處。”
“安頓好之後,給我來個信。”
容袂嗯了一聲,看著她的眼神十分柔和。
“無邪是個好姑娘,你可以考慮一下。”
“我知道。”
“藥來了。”君無邪端著藥碗走了進來,“清伊,阿容的傷怎麼樣了,什麼時候能好。”
“快了,不出一個月就能痊愈,我還有事,就先走了。”
“慢走。”
趙清伊剛走到前院,就聽到一道爽朗的聲音,“這大胖小子,離開我們這麼久反倒胖了,瞧這肉嘟嘟的。”
“喂,你別掐安安的臉,他會疼的。”穆文不悅道。
“他肉這麼厚,我掐一下怎麼了,人家爹娘都沒說什麼,就你大驚小怪。”
“小栗子,你來了。”
“清伊。”綰栗立即把安安遞給寧陌,衝上來給趙清伊一個熊抱,道,“分別這麼久了,有沒有想我啊,我可是對你日思夜想呢。”
看綰栗笑容璀璨,看來是真的對冷焰的死釋懷了,趙清伊也放心了。
“你怎麼突然來了,也不跟我提前說一聲。”
“我要跟你說了,不就沒有驚喜了嗎,清伊,你看你都瘦了。”
“行了,我可不是安安,你別捏我臉。”趙清伊一臉嫌棄的避開她的魔爪。
“我這不是捏習慣了嗎,對了,沈文竹也來了。”
趙清伊笑臉微僵,“他是為白卉來的吧。”
“誰說不是呀,你不知道當他知道白卉的死訊時,整個人就像瘋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