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李毓饒有興趣:“你是希望本王不理你?”不會吧?
“你敢!”安然站起身,揪住李毓的耳朵:“記住,從現在開始你要叫我老婆,要認真貫徹我教你的三從四德,聽到沒有?”
李毓被安然揪的麵紅耳赤,又不敢大聲呼痛,隻有隨著安然的手轉圈,以此躲開耳朵成為麻花的厄運。
“我聽到了,老婆,你說什麼就是什麼,我不敢不聽。”要說王爺還真是有幾分魄力,男子漢大丈夫能屈能伸,在老婆麵前丟臉沒關係,換回來的可是裏子。
“嗯,這還差不多。”安然拍拍李毓的肩:“孺子可教也!”沒想到他這麼上道,本以為還要多費些口舌呢。
李毓顧不得還在生疼的耳朵,笑著把安然拉帶座位上,端起安然沒有喝完的粥哄勸道:“來,再多吃一些。”
安然蹙眉,她不餓:“可不可以不吃?”看到這些食物不知道為什麼總是想吐。
“不可以不吃。”李毓伸手把安然藏在桌子底下的手拉上來:“多少吃一點,真不喜歡吃我再讓廚師為你準備點別的,你想吃什麼?”
什麼都不想吃可不可以?不知道為什麼最近總是吃不下東西,又總是餓……一個電光火石的瞬間,一個想法閃入安然腦中,不會是生病了吧?
還是她要離開了?
“怎麼了?”李毓發覺安然的異樣。
“沒。”應該不會才對,她又不是小說故事中的女主人公,屬於魂穿,她是肉體跟著過來的,靈魂是自己的,身體也是自己的,應該不會有什麼不對的。
“臉色很差,要不要找個禦醫給你看看?”輕撫她妻子的臉蛋,冰涼的觸感讓李毓直蹙眉,初春的早晨天氣還是有些冷,她是最受不得冷的:“不然我們過了午時再去向皇額娘請安吧?”反正上午晚上都一樣,還是今天不是嗎?皇額娘應該不會怪罪,不過,如果皇額娘怪罪他也全攬了。
“你可想好哦,她可是你娘!”真是天才,哪有新媳婦讓夫家父母等到中午的時候去請安的?古代講究的不是什麼晨昏定省嗎?難道所謂的晨昏定省是為了好聽說的?其實是昏省?
“正因為她是我娘才不能難為我媳婦啊,我可是就這麼一個寶貝媳婦,心疼的很呢。”他才不舍得讓安然受罪。
“古人說的一句話果然沒錯。”真可謂睿智啊。
李毓白了安然一眼:“得,我是體諒你你還不領情,算我多事,走吧?”攬著她的腰肢,接過丫鬟遞過來的披風,為安然披上的同時兩人也走出房門。
“你知道是什麼?”有這麼聰明嗎?
“當然,你不要侮辱我的聰明才智好不好?”他又不是草包。
“是什麼?”她倒想聽聽看他和她是不是真正的心意相通。
李毓白了她一眼:“當然是娶了媳婦忘了娘了,對不對?”捏住她的俏鼻,他笑的溫柔。
這人,非要這麼聰明嗎?偶爾笨一下不好哦?
“對了,曼曼和杜智呢?”昨天隻顧著忙了,根本沒有時間相見呢,就算兩人同時在一個地方舉行的婚禮,可是都蒙著喜帕,誰可看不見誰呀,更何況,昨天她一直處於不真實的狀態,都不知道自己怎麼過來了。
“大概已經去向杜大人夫婦請安了吧?”他才不在意。
“擺脫你不要一直擺著一副冰塊臉,我可不喜歡,再說了,杜大人夫婦怎麼說都是杜智的父母,就算不看僧麵也要看佛麵不是嗎?”這人,不知道怎麼回事,一直對杜大人夫婦冷冰冰的,讓杜氏夫婦一直畢恭畢敬。
說道那對夫婦李毓心情就不好:“不要說他們了。”他還記得多年前的事情,那對夫婦不是什麼好東西,如果不是顧著杜智他才不會讓那對夫婦到他府裏來。
“喂!”這是什麼?一大早就對她擺臉看嗎?用力甩掉她的手:“你自己去給皇額娘請安吧,我不去了,我要去看曼曼。”
哼,就算不喜歡那對夫婦也不能給她臉色看,這麼做就是不對。
“好了!”李毓笑著看著她的老婆,哄勸道:“我不對,不該還記得某人被欺負的模樣,到現在還記恨著。”真是的,為她著想還要被訓,還有沒有天理啊?
安然一笑,終於知道原因了,拉起李毓的手:“咱們走吧!”
退卻了太後留人在宮中吃飯的美意,她一心掛念著回府。
馬車上:“我以為你會留在宮中陪額娘吃飯。”這麼好的機會竟然放過,這不像是她的作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