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這事,晚上,她也無心再上班。
那老板大概是從中得了什麼好處,直言讓她趕緊去休息,意味深長的眼神,看得她更是心涼了幾分。
蕭晨的尊嚴,或許在這些人眼裏,自今夜開始,都沒了吧
王博的酒似乎醒了些,見她進來,忙站起身,歪歪倒倒的扶著牆走了過來,“明明,你去哪兒了”
明明下意識的看向了身後,確定沒人後,才鬆了口氣。
關上包廂的門,坐在王博身邊。
“王博,剛剛墨白過來了。”
她說著,笑著。
“可我拒絕他了,我還收了他的錢,我們以後,應該再也不可能見麵了吧”
她笑著笑著,笑意就沒了。
眉頭緊皺。
王博看著她,醉眼迷離,也不知道是聽不懂,還是酒沒醒。
嘀咕了名,“好難受。”
然後,又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明明深吸了口氣,站起身,扶著王博,“走吧,我扶你去後麵休息,晚點再回去。”
王博的媽媽,是在十點左右打來電話的,思前想後,怕二老接受不了這樣的王博,畢竟,乖巧懂事如他,來這樣的場合,他們估計很難接受。
她用女聲告訴他們,說王博在他家一起商量入學的事。
王博的母親與她有過幾次見麵,對她印象還不錯。
聽她這麼一說,也沒再多問,居然就允了。
這倒讓明明有些尷尬了,想著二老大概是誤會什麼了。
坐在沙發旁邊的地上,她拿出那疊錢,放在手心,發著呆,心裏空蕩蕩的,總覺得什麼東西失去了一般。
突然,前廳的小胖衝了進來,“阿晨,你快去看看,外麵有人鬧事。”
蕭晨看著他,張口想回複,今天自己休息。
可想想還是起身,去了外麵。
看著麵前的一片狼藉,鬧事哪裏是鬧事,分明是來砸場子的。
一個脖子上有著紋身的男人手裏拿一個鐵棍,站在酒吧中間遇什麼砸什麼,邊砸邊叫道:
“從小到大,我們家人都沒舍得碰他一個指頭,卻給你們的人打了,叫他出來,得把拆了,讓她知道什麼人能動,什麼人,不能動。”
他的大吼大叫,讓蕭晨明白了,原來是前幾天,有個男的在這喝了酒不給錢,後來,還用啤酒瓶砸他們的調酒師。
她開始,也是好言相勸,盡量和解。
那人卻又罵又凶,她惱羞成怒,才對他動了手。
酒吧老板見他出來,忙迎了過來,“阿晨,你看這”
這酒吧,並不算大,在這一條巷子裏,隻是很不起眼的一個,卻因這裏老板圓滑會來事,生意倒是一直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