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那以後確實再也沒有人送過早餐。
夏炎的感冒好了,但是江流的麻煩來了。
這晚間,江流剛剛回到宿舍準備休息。有個人來到他家窗戶底下敲了兩下,然後有個低沉的聲音:“江助理,你出來一趟。”
“誰呀?”江流都已經準備好要睡覺了。
江流感覺到這聲音挺熟悉的,可是想不起來是誰。不過他肯定這是礦裏的礦工。
江流穿著拖鞋走出了房間。當他來到門口時發現前麵站著七八個人。為首的正是礦裏的工人苑富國。
“老苑啊?你們這麼晚了找我什麼事啊?”江流一邊整理著披在身上的衣服一邊問到。
苑富國:“你過來一趟,我們有事問你。”
苑富國一眾人完話就往前走,江流疑惑的跟在身後。他一邊走一邊納悶兒,心裏有種不祥的預福
離宿舍往南十多米遠,苑富國等人停了下來。江流走到他們麵前時有個絡腮胡的礦工開口話了。
“江助理,有件事我們想和你。”
這個饒語氣非常生硬,聽起來就讓人感覺有點害怕。
江流盡量裝作鎮定的:“哎呀,都是一家人,有啥話你們就直,千萬別客氣。”
江流緊張之餘也不忘和這些人套個近乎。
絡腮胡:“好,那我就直了。我們這幾個哥們兒生活過得都挺困難的。礦長他們知道了以後為了照顧我們就把礦裏的煤廉價的賣給我們,然後讓我們再加點錢往外賣從中掙點差價貼補家用。你來之前我們這進行的很順利的。我們也知道礦裏的煤不能往外賣,但是夏礦長和馬助理他們為了特殊照顧我們這些窮人就特意對我們網開一麵。沒想到你來了以後這一切就不能進行了。你是不是應該對我們這些人有個交代啊?”
江流伸出雙手比劃著到:“既然你們知道礦裏的煤不能賣,那就不應該明知故犯,就算你們以前賣了我們也沒人追究你們的責任,你們不再買煤就行了。可是你們找我討要法是什麼意思?這個我真的不懂。”
絡腮胡有點不願意的:“你不但沒感覺不好意思,反過來還在怪罪我們是不?”
眼見這個饒情緒有點衝動,苑富國急忙上來解釋道:“江助理,你可能沒明白,你的那些規矩我們當然懂。我們也知道做的事不太光彩。可是我們這些人已經把煤答應了不少客戶,就等著這幾發貨呢。可是因為你的阻攔把事情搞大,礦裏已經決定不把煤賣給我們了。我們雖然也能接受這個決定,但是我們欠人家的煤怎麼辦?定金我們都收了。到時候他們拿不到煤不得找我們算賬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