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銷量穩步上升,大平原看到了希望。回家過節的礦工們也都得以陸續的回到礦裏工作。
由於去年的基礎打的好,今年的工作進展很順利。各項工作,各個部門都井然有序的進行著,唯一不同的就是作為礦長的江流忙的不亦樂乎,整都是前呼後擁的出來進去。
夏炎沒有感覺有什麼不適,反倒覺得自己做了副手更加自由了。相比於一把手需要忙忙碌碌的奔波,他這個副手倒是輕鬆不少。眼看礦裏的工作都很順利,夏炎也沒覺得有什麼不妥。可是不怕沒好事,就怕沒好人。
在礦裏也有一些和夏炎較為親近的人,這些人見江流風光無限的,氣勢完全壓過了夏炎,心裏都有點暗暗不服。
閑暇之餘這些人就來到夏炎身邊三道四,煽風點火。又添油加醋的江流如何如何猖狂,不把夏炎放在眼裏等等。
夏炎本來心裏就有疙瘩,再加上這些人從中作梗,他的情緒也開始發生變化了。他不再像以前那麼積極的配合江流的工作,而且每的都要甩臉給這些人看。
江流忙於工作,也無暇顧及夏炎的態度轉變,依然如初的不辭勞苦。
這一大早夏炎就接到了馬俊飛的電話。馬俊飛一口一個夏副礦長的刺激著夏炎,這讓夏炎很是不痛快。放下電話後夏炎幾乎是一時間都陰沉著臉,一點笑模樣都沒櫻對於忙碌一的人們來一個饒細微改變不會引起他們的注意,但是對於一個十分關注他的人來就不一樣了。夏炎悶悶不樂的表情讓雨柔看在眼裏,疼在心裏。
從自己聽江流被任命為礦長之後雨柔就有點不敢相信,她不認為江流有多大的能力能夠把大平原搞起來,也不認為夏炎哪方麵不如江流。
自從夏炎回到大平原之後雨柔就格外的注意夏炎,恐怕他會因為這件事而影響了心情。有點意外的是,剛回到大平原的夏炎並沒有表現得有哪裏不對勁兒,一如既往地平淡如水。雨柔一直想象著這一張平靜的麵孔背後是怎樣的一個波濤洶湧的內心世界,沒想到今她終於看到了這張臉平靜之後的不尋常了。
回到家後雨柔把這份不愉快的情緒轉移到了江流身上。她完全明白,夏炎不開心是因為什麼。
晚間江流回到住處,雨柔在家等著他一直都沒睡覺。
等江流抱起行李準備去西屋的時候雨柔叫住了他。
“你先別走,我有話對你。”
江流抱著行李又返了回來。
“怎麼了?”江流一身疲憊,靠著行李坐在隸人床上。
雨柔:“我也不想跟你廢話,我很感謝你能替我還上那六十萬,但是請你不要用這個來威脅夏炎哥。”
江流不明白這句話什麼意思:“誰威脅夏總了?”
雨柔:“我知道是你替我還了六十萬,也把礦裏的煤賣出去了。這一點確實出乎我的意料。不過你不要忘了這個煤礦都是夏炎哥的,你做的再好你也隻是個普通員工,夏炎哥才是這個煤礦真正的主人。所以你也不要異想開,董事長的任命也不過是對夏炎哥的一種懲罰,勸你也要懂得適可而止。凡事都要有個度,不要太過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