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米蘭回到房間裏,慢慢的取下耳環放進梳妝海
她細細的把妝卸了,把頭發盤起,準備沐浴。
她的房間幹淨簡約,並不像一個大姐的房間,太過於素白。
安米蘭從就性格如此,她從懂事起就曉得自己的人生做不了主,盡管她做為一個女生也會有幻想豆蔻之時,但既然做不了主,那麼那些得不到隻能空想的東西,想太多也是無用,不如不去想。
她知道自己在安家最大的用處便是聯姻,用力鞏固安家在南亞的地位,也知道她即便不嫁給蘇家,安靖也會把她嫁給李家王家何家劉家。
與其嫁給那些真正的花酒地的紈絝子弟,那不如嫁給蘇啟雲。至少他從不沾染這些惡習,為人也是顧全大局的,更何況,蘇家比起那些家不知道地位要高多少倍。
她泡進了浴缸裏,把精油滴了進去。
蘇啟雲是她這麼多年在南亞的公子哥裏見過的最不放縱自己的一個人,把自己托付給他,也算甘心。
上次宴會後,她也感到蘇若塵態度發生了轉變,雖然她不太了解原因是什麼,不過她知道,若是等到蘇家澄清事實之後再去熱乎那這段姻緣就斷了。
父母親都是謹慎且心的人,安家安安分分到如今沒有毀在安靖手中也沒有壯大在安靖手裏,都是因為這份心和膽。
等著父母去熱乎幾乎是不可能的,大家現在對蘇家態度雖然沒有完全劃清界線但也沒有人會明顯站在他們一邊。
若再拖下去,自己的一生也許就拖死了。
安米蘭微微一笑,從水裏站了起來。
自己與米露不一樣,米露不羈放縱,是毫無計較的赤子之心,由著自己是心。自己卻不能,隻能在父母可能允許的範圍內籌謀。
洛櫻看著銅錢手鏈,已經幾了,她毫無線索。
言上隨和之前一樣,上課下課回家,也會和她交談,但她覺得他的心空了。
洛櫻心裏很急,就連布丁也在:“言上怎麼像花一樣焉了。”
洛櫻看著沙發上躺著的孤獨背影,她很想抱抱他,但是她卻不敢去打擾。
現在任何的安慰都是多餘。
洛櫻每坐在電腦前發呆,聞名也對著電腦發呆。
他對著薑明川的資料心裏很糾結,他知道隻要發出這份稿件,社會上的輿論會蓋過一切風浪,但是VV的日子也可能會因此變得不好過。
他捂住眼睛,歎了口氣,一個娛樂雜誌,做做采訪,爆爆明星結婚離婚的大料不就好了嗎?
為什麼一定要招惹政界的人?
任萱見洛櫻又開始發呆,移著椅子過來,她看了看屏幕:“咦,這不是銅錢手鏈嗎?”
“你知道?”洛櫻來了精神。
“當然。這手鏈可不一般,據不是什麼人都能戴的。”
“為什麼?”洛櫻很奇怪。
“這種手鏈隻有清風道觀有正宗的賣,但是買之前這個人要測生辰八字,合了才能買。而且這東西專治煞氣,隻有那些需要除煞的人才去買。那些人對半都是……”任萱望了望四周,悄聲:“黑社會。”
洛櫻想起了言上的推論,看來是正確的。
“你怎麼知道的?這東西一般不會買。”洛櫻好奇的問任萱。
任萱道:“以前在酒吧看見人帶過一次,我當時也覺得好奇就打聽了一下。”
“哪個酒吧?”洛櫻抓住任萱的手。
“就是貓的窩。一個美女老板娘開的。蠻有特色的,我感覺那個人和老板娘很熟,他都沒有喝什麼酒,老板娘就送上來了。”
洛櫻若有所思的點點頭,忽然抱著任萱親了一口:“謝謝你,乖乖!”
任萱擦了擦臉,傲嬌的:“我現在可是有主的人了,注意點言行舉止。”
洛櫻哈哈一笑,又摟著她親了一口。
不遠處工作間的鍾靈看著玩鬧的洛櫻和任萱,也微微一笑,她心裏很羨慕任萱和洛櫻的關係,比親姐妹還要親。
“貓的窩”沒有在市中心,在一個比較偏的地方,但是因為在網上很有名,所以酒吧的附近還是停滿了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