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五 我在身後(1 / 3)

言上看著洛櫻,輕輕撫摸著她的額頭,他的眼睛一刻都不舍得離開她。

這個女人今美麗優雅,全場的焦點都聚集在她的身上。

她落落大方,春桃含香,氣若幽蘭,她周旋於眾人之中,言上的眼中和心裏就再無別人。

現在的她化著精致的妝容,但是也掩不住她臉上的疲憊,她的臉因為高熱而通紅,她時而醒時而睡,迷迷糊糊。

言上的心隱隱作痛,今的宴會蘇家本是不準備參加的,但言上堅持來了。

蘇若塵知道他們的過往,並未反對,他從進酒店開始,他的心他的眼神就隻在一個人身上。

他看著她不時的看著時間,不停的打著電話,他知道她的內心很是焦急。

這次的發布會對她異常重要,早上的話語還縈繞在他的耳邊,如果拖延太久的時間,賓客也會覺得掃興。他不能陪在他的身邊,他隻能用自己的方式守護她。

於是本不該上台的他上了台,他邀請她一起起舞,隻是為了握一握她的手,感受著她的溫度,他乞討著他想要的一絲絲溫存。

隻有這樣,他才可以名正言順的注視她的眼睛,可是,自始至終她從未正視過他一眼,她在他身邊翩翩起舞,神情專注,與他之間有禮卻又疏遠。

曲畢,洛櫻優雅的謝幕,而後便匆匆下台,隻有他,心意纏綿,不能自己。

他摸著洛櫻的臉頰,隻有在此刻,他才能毫無顧忌的溫柔的注視著她。

“洛櫻,我愛你…”

“洛櫻,我愛你…”

“我對著神發過誓,我的每一次心跳,每一次呼吸都屬於你,至死不會改變。不管你在哪,又在誰的身邊。”

言上輕輕的拿起洛櫻的手,放在臉上摩挲著。

這熟悉的感覺一直以後是他賴以生存的空氣、水和陽光。

現在他隻能偷偷的祈求會有那麼一兩次她能多看他一眼,多和他多一句。

一切都是活該。

如果我不是那個男孩多好。

如果我是在另一個人,在另一個時間遇見你該有對好。

夜已深,外麵的世界漸漸變得平靜。

言上就這樣癡癡的握著她的手陪伴著她。

此刻,他是多麼的幸福。

輸液管裏的藥滴一滴一滴的往下落,洛櫻在藥物的作用下變得平靜下來,沉沉睡去。

言上摸了摸洛櫻的額頭,體溫已經沒有那麼高了,他慢慢的把洛櫻的手放進被子,然後給聞名打了一個電話。

聞名接到電話不到一刻鍾就起喘籲籲的趕來,看著病床上的洛櫻,他輕聲:“怎麼病就病了?下午不還好好的嗎?生病怎麼不和我一聲呢,這個人。”

言上站起來:“洛櫻就麻煩你了,我擔心她醒來看到我會不高興。”

“不麻煩。”聞名趕緊回答,他直視著言上:“麻煩你了。”

言上與聞名對視著,最終他什麼也沒有,走出了門。

他站在門外,心痛到無法呼吸,他靠著牆壁深深呼吸了一口。

如果世界上有一種酷刑能讓人肝腸寸斷又讓人不能死去,那一定就是愛而不得和愛而不能。

言上摸著胸口,讓這陣絞痛過去,然後他默默的走出了醫院。

聞名抱著胸端正的坐在洛櫻身邊,洛櫻臉上殘妝未缷,看上去楚楚可憐。

洛櫻轉了個身,聞名糾結了一會,緩緩的心翼翼的把洛櫻的手臂放進了被子裏。

“這個女人下午看她還熱熱鬧鬧,意氣風發的,怎麼一下子就病成這樣,可真能扛啊,難道是女金剛啊。”聞名暗自想著。

他一本正經的坐著,一動不動,視線卻未離開輸液管半刻。

等到藥快滴完,他一躍而起,急急匆匆的跑到護士站,看著他那急吼吼的樣子,護士都嚇了一跳。

“護士姐,她睡著了,麻煩您輕一點。”聞名輕聲。

“你老婆可真幸福。”護士姐看著他。

聞名不好意思的微笑著,他個子高大又長著一副韓星的臉,這一笑給他增加了不少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