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槐}
【很多事情都是無法預料的結果】
【無法忘記當初留下的痛楚,刺進皮肉,長出鋒利的倒刺勾著,然後奮不顧身的扯得血肉模糊】
就像現在他臉上掛著邪惡的笑容,接過我手中的盤子說;“你可真主動,這樣子我會少了很多樂趣的——”
我完了!
那些淩亂的聲音,Edward把我狠狠地像是一隻兔子丟了上去,用他火熱的雙唇吻我,那些衣料被撕爛發出的聲音,或是因為他按倒我在床上掙紮。這些聲音都像是來自地獄深處悲鳴發出的聲音。我完全失去理智的罵他王八蛋禽獸,可是身體卻使不上半點力氣。他高大的身影,以及他騎在我身上,兩隻毛茸茸的雙手像是枷鎖那樣把我的雙臂牢牢地抵住。已經感受到野性的覺醒,那具陌生而極具摧毀力的部分年輕而搏動!我咬著牙不說話,眼框發出劇烈的刺痛感,眼淚順著太陽穴流了下來,我放棄了掙紮是沒有用的,隻要我別在掙紮疼痛還能少一些。
“你真漂亮!”Edward喘著氣說,然後他把浴袍褪去的時候露出那一聲完美的肌肉時,我用盡力氣起身咬著他的肩膀,連著指甲也狠狠的掐進皮肉裏,他顯然沒有料到我會這一出,Edward忍著疼痛狠狠地扇了我一個耳光。相信此刻的我在他的眼中是一個有神經病的女人,我此時的臉上綻放出一個絕望的微笑,嘴角的紅色液體正好襯托出這個死就死的笑容,如果這也可以稱為笑容的話。修長的手緊緊捏著我的下巴就要碎了。我知道我的聲音因為疼聽起來像是吸氣——
Edward用力撕開我的工作服,扣子一個接一個掉落在地板上,胸腔裏冷笑著說;”Doe, bitch!別再守住你那毫無價值的玩意——”用力的抽走我的腰帶,呼吸熱熱的浮在我的臉上,我覺得我已經絕望了。而我身體內心裏麵那個,我從未見過的【怪獸】它現在不知道什麼時候被人開了囚籠,將我僅存的意誌崩潰,然後肆意的隻陪我的身體,就像是計算機木馬病毒故障了一樣,那些堅守的所謂【貞潔】的東西,被摧毀的隻剩下鮮紅的碎片。。。。。最後我的耳膜為我捕捉到的信息是;
”你想擺脫我麼,那你就去死吧!”
【次日7:07 A。M】
雖然已經接近冬天,但是風裏卷裹的寒冷依然像是冰渣一樣嘩啦啦的灌進溫熱的胸腔裏,還沒完全透亮的天空,覆蓋著這座城市。街邊隻有穿著反光條的環衛工人在打掃大街,也有準備出去運動的老人伸展的雙臂,或者是起早買菜的師奶。這些都是溫馨而和諧的光景。可是我現在——如果你看到我你一定會覺得我是多麼的有病;衣服的袖子已經被扯爛了,光著腳,頭發披散的跑在大街上放聲大哭。。。。。。就像是上海精神衛生中心醫院逃出來的病人一樣。腦海裏不斷重複著Edward對我說的那些話——
“你昨晚的表現我很滿意就是有點過激了。看來是藥下的多了。。。。。你以為,你能逃得了嗎?你知不知道,我看著你多久了,你每天都在電梯裏,那麼卑微的存活,This is pathetic!。。。。。你應該活得更好,隻不過你不配合。這裏!你知道這裏麼!這是我爸在上海開的酒店!”
“媽的不要再說了!你閉嘴!你信不信我去告你!你祖宗十八代都不得好死!”
“去告啊!你如果不怕你的裸照滿天飛的話!昨晚不知多熱情現在裝給誰看啊!你以為你是人民教師啊!”
“知道麼,你身邊的人,都是我安排的!你以為!你逃得了麼!”“你現在隻有一條路!那就是做我的女人,世界上沒有我得不到的!”“因為,我得不到的,都會被毀掉。”Edward湊在我耳邊,微帶磁性的聲音在我周圍環繞,那張完美的臉上帶著毀滅性的笑容。“滾你他媽的王八蛋!”——我堅信此刻我的世界是黑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