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育自家崽這種略微暴力的事
就得關起門來做
嚇到江硯就不好了
——紀嘉禾日常寵江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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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
記就記吧。
不過是在原地呆愣了會兒,等耳根子上奇怪的溫度逐漸降下去之後,紀嘉禾徑直走向自己班上的那一片區域,看了眼微闔著眼快睡過去的程漾,想去她旁邊尋個位置坐下。
旁邊的人突然起身,給紀嘉禾讓了個空座,褲腳蹭上程漾露出的細白腳踝,模模糊糊的睜眼,把腿往裏收了收。
“對了,隔壁職高的人來傳話,今下午要來找我們班的事兒,你等不等?”
“不等。”
“以前你不是可喜歡這種事兒了嗎?”
“我從來不等事兒找我,太掉底子了。”
女孩皺眉,一臉嫌棄。
因為安嘉紀躍明從便對她實施“放養”政策,以至於某人三歲就敢扒了一男孩兒的褲子,五歲爬樹在樹上待了整整一夜,第二回家的時候渾身都是蚊子給她種的草莓。入了學的第一,與六年級的對打,完勝,學長學姐們護膛護腦袋而嗷嗷退之。初中時以一打五,隨之年齡的增長,某人變本加厲,有人來挑事兒便絕對會給他打趴下。等到紀家夫婦發現這孩子成了一妥妥的漢子,特別想給她塞回去重新生一回時,然,為時已晚。
不過轉念一想,女孩子能夠以一打五,自我保護能力強,好像也不是一件壞事兒。
於是安嘉果斷撒手不管,繼續快快樂樂的執行放養政策。
才養成某人這般放肆的性子。
偏偏為人正義感又極強,高一正式開學那,她們班一胖被隔壁職高的攔住,她剛好路過,拎著書包就把人錘趴下了。
從此聞名整個一鄭
順帶還在隔壁職高的表白牆上的火了那麼一把。
“對方點名要找你。”
“那放他們鴿子豈不是更有意思。”
紀嘉禾彎了彎眉眼,露出雪白的虎牙。
程漾對這個表情非常熟悉。
一旦某人露出這種表情。
那她腦子裏一定是又有什麼壞主意了。
她的“放鴿子”一定不是單純意義上的“放鴿子”。
如她所言。
真正的放開也不一定是給它身體上的自由。
燉了它,照樣能給它精神上的自由。